陈新为了转移秦淮茹的注意力,别让她真离了扯自己的软肋,小声问道:
“淮茹姐,你跟刚才那个马素芹很熟么?”
一听陈新还在惦记那个马素芹,气的秦淮茹用刚刚抽回来的手,在他腰上又拧了一把。
“你还惦记她,我现把京茹介绍给你,简直就是大错特错了。”
“姐,我是在跟你说正经事!”陈新骑着自行车,一脸严肃的说道。
见陈新语气沉重,一脸严肃不像闹着玩,想了想才说道:
“还行吧,算是很熟的,我刚进厂时,就是她带着我熟悉的车间,上的手。”
“你跟她一起去洗澡,你就没现她身上有不得劲的地方?”
被颠了一下的秦淮茹,老老实实的扶着陈新的,不敢乱动了,听他说这个,秦淮茹惊讶么问道:
“你怎知道的?你偷偷看过她换衣服?”
秦淮茹一脸好奇的问道:“她的身上有很多伤痕,你看见了?”
陈新摇了摇头,“我上那看去,我是看她走路,小心翼翼的,跟我小时候摔断了骨头一样。”
“有不少,而且老伤旧伤都有!看上去像是被打的。”
“这大冬天的,她每次都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以前没现。
之前每次洗澡,她跑到那个有帘子的隔间,自己躲在里面,自己偷偷的洗。”
陈新惊讶的“啊”了一声,寻问道:
“这些伤哪来的?你没问问么?”
坐在后面的秦淮茹不由自主的抓紧了陈新的衣服,有些犹豫了一下,才说道:
“可能是她老公吧,她一直遮遮掩掩的,脸上又看不出来,可能是不想让没知道,我就没问。”
等过了什刹海,进了角儿胡同,离四合院还有一条街,秦淮茹就主动要求下车了,让陈新自己先骑车回去。
不管是今天浴室的事,还是马素芹挨打的事,都对她的冲击很大,她缓步慢慢走着回了家。
走着走着,她不由的有些伤感起来,感慨了一句:“都是为了生活受苦挨饿的苦命人。”
下了班以后,陪着义父义母吃了个高兴的晚餐,大初一的晚上陈新难得的睡了一个素觉。
第二天一早就去值班了,刚进厂大门就遇到了要往外走的杨国栋厂长,杨厂长夸了陈新几句这才离开。
陈新被莫名其妙的夸了几句,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怕是自己送的礼物送到心坎里去了。
把这一条暗暗记在心里,以后有机会,没有机会也要制造机会,多跟厂长偶遇几次。
本来以为没事的陈新,睡饱的他开始鼓捣起采购部的汽车来。
他找来了工具和电焊机,还把自己平时收集的小风扇和散热器等配件全都搬了过来。
一直忙活到下午,才给汽车的驾驶室改造出了一个功率不大的暖风来。
车打着火以后,陈新试了试新改造的暖风效果还不错。
趴在那里调试完暖风,把车熄火后,陈新突然现了鬼鬼祟祟的李怀德副厂长。
看过一次李怀德上演的春宫戏的陈新,自然明白这货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