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一半被一人挤在了前面。
我躲过他的肘击,握紧叶片就抵到他的脖颈上。
他确丝毫不意外,只是让我快撤,然後轻巧的从我的桎梏中挣脱,随之消失在了人群中。
“樕樕!”汶姐唤我,“上面说解决了,我们走。”
4
任务结束後第二天,汶姐惯例去述职。
我百无聊赖打算去训练场加练。
中途路过实验室,看到有人押送着一个恶狠狠的“野人”进去。後边的人擡着担架。
担架上还躺了个人。
我以为自己花了眼睛,跑过去冲进去,忍不住喊了一声:云凡?
云凡当真动了下眼皮。零零碎碎的念叨出一句“没事,只是有点儿疼。”
他的脖子上还插着针头。
5丶
云凡刚推进玻璃仓的时候,并非完全昏迷。
那群家夥给我的解释是:昨日机场混乱刺激基地标记物激活诱发了云凡的动物化,于是把他带回了基地。
我信他个鬼,我盯着隔壁被关在铁笼子里次牙咧嘴的“野人”:“那那人怎麽回事?”
对面沉默了半晌:“捡的。”
捡来的那小豹子天赋异禀,没手术之前,一口气能扑倒四丶五个人,下手术有了尾巴如虎天翼,麻药劲儿没过完就搞得整个监护室鸡飞狗跳。
汶姐的几个羽刃给钉老实了。
像个大猫。
这边刚想出来怎麽训练小豹子,云凡那边又出了状况。
他是标记诱导式的作品,需要定期去测试场监测能量峰值。
有人慌慌张张的地跑进来,对着我们这儿的一地狼藉犹豫了半天冲我说:“樕樕,你跟我来一下。”
云凡被绑在测试场的中心。
水迹也以他为中心向四处蔓延。
分析仪上的数据波动在低水平,观测者递给我一副接收器。
我把耳返带上,他们才告诉我目的。
“去攻击他,看看他的能量能波动到什麽位置。”
我放大的监控屏幕。
云凡的手腕有一处蛇咬伤,里面正滚滚地流处血水来。
他的身体好像正在排斥基地的一切治疗。
“他还在受伤。”我拒绝道,“我建议你们暂停测试。”
他们自顾自得给我身上也贴上了感应贴,拉开一个小门,示意我进去。
门在我身後关上。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也是他们向来也不听我的。
“樕樕,先靠近他。”
我依言向着云凡走去。
随着我的靠近,云凡有了些许反应,耳返里听到有人激动的声音。
那我为什麽要听他们的,我握住云凡的伤口。
我的手心里有一片叶子,勉强起到止血的效果。
“还疼麽?”
他摇摇头。
“樕樕,攻击!”耳返里有人在命令。
我用树叶割断了绑着云凡的锁链。
“我可以看看你的眼睛麽?”像汶姐和小豹子那样的动物都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等了一会儿云凡才擡起头来。
他好像有点迷茫。
“樕樕,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