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言校虞明确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张鸣舟还在一旁不死心的撺掇。
&esp;&esp;言校虞知道张鸣舟是在转移他的注意力,让他追程晏也不过是玩笑话。
&esp;&esp;听得多了,言校虞也顺着张鸣舟的话破罐子破摔道:“那你去把程晏叫来,告诉他,我要睡,他。”
&esp;&esp;张鸣舟一言难尽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入口的方向脸色难看,好似吓到了。
&esp;&esp;言校虞也顺着视线看过去,恰好与程晏的视线纠缠在一起。
&esp;&esp;程晏的丹凤眼审视着他,眼底不见笑意,嘴角下压的厉害,这是生气了。
&esp;&esp;言校虞惊讶的妈呀了一声,很快吓得咬到舌头。
&esp;&esp;程晏什么时候过来的,又听见了多少?
&esp;&esp;怎么不敢了?
&esp;&esp;原来表白错人并不是霉运的终点,而是霉运的,短短一晚上,言校虞经历表白错人、口嗨被人听见、外加咬到自己的舌头。
&esp;&esp;他在想究竟还有什么倒霉的事情不能是他经历的。
&esp;&esp;张鸣舟也就是怔愣了一瞬,很快自然的接起没有响过的手机疾步往出口走,边走边说:“什么,机房着火了,我这就过去。”
&esp;&esp;言校虞可以确定并没有什么十万火急的电话进来,从始至终张鸣舟的电话都拿反了。
&esp;&esp;不愧是好兄弟,大难临头各自飞,没有一丝犹豫。
&esp;&esp;张鸣舟走到出口,还不忘回头看一眼自己的好兄弟,然而他也只是看看,眼神安慰他说好自为之。
&esp;&esp;言校虞的舌尖泛起一丝疼意,他唔了一声,模样是相当可怜。
&esp;&esp;脸颊稍显红晕,眼里都是水汽,醉态很明显。
&esp;&esp;反应变慢,他可怜巴巴的望着程晏,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程晏偏偏不让他如愿,径直走过来语气严厉的说:“喝多了就回家,在这耍什么酒疯?”
&esp;&esp;好凶。
&esp;&esp;不过语气不太对。
&esp;&esp;言校虞疑惑了一下,好似第一天认识程晏。
&esp;&esp;难得程晏没有嘲讽挖苦他,言校虞还有些不适应。
&esp;&esp;如果换做是平时,关于睡,他的问题,程晏可以当做一篇论文来讲解,直到言校虞无地自容想自杀为止。
&esp;&esp;没理都要辩三分的人,今日手下留情放他一马没有言语奚落,言校虞感恩戴德的爬起来说:“我这就回家。”
&esp;&esp;然后,洗洗睡觉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彻彻底底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
&esp;&esp;匆匆往外走,言校虞喝的有点多,眼睛看不清楚踢翻了好多蜡烛。
&esp;&esp;样子狼狈极了,他不敢回头看,但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程晏一直盯着他。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