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
“怎么不唔。”
嘴唇被吻占据,无处安放的手按了回床上,浴袍带的一头垂在地毯,简初词的膝盖被压开,坚硬又柔软碰了上去。
零距离的接触,身体给予了灵敏反馈。简初词突然明白了那句“不晚”的含义。
周政业靠得更低,在他耳垂边吻咬:“对不起,我、有点控制不了。”
简初词抱住他的肩膀,给予回应和肯定:“我没那么保守,不介意结婚前就……”
床垫压得摇晃,窗帘沙沙地响。发热呼吸喷在额头、侧颈和胸口上,每一次都是危险讯号。
周政业撕开床头的方形包装,拆开一片,自己佩戴。
紧张变成急促,身体燃起火苗。
……
温暖气流在耳边烧,简初词咬牙颤抖,本能躲避,却被人反手掐得更紧。
……
疼,但又想。
他用眼神暗示周政业。
想要,更多。
……
“小词,放松。”周政业吻他的耳垂,一遍遍安抚,“再放松点。”
……
天色渐晚,浴室又去了一次,虚脱的简初词被抱回了床。
周政业腰上裹着浴巾,清理床单上的少量痕迹。
简初词赤身裹在被子里,先瞄了眼打开的纸盒,又去看垃圾桶散落的狼藉。
他脸身钻进被子里,热得要命。幸亏酒店一盒只有四个,要是十四个,估计也会用完。
周政业洗完手回来,撩开他头上的被子:“饿不饿?”
能不饿吗,从下午四点折腾到八点。
简初词刮刮嘴唇,再次庆幸:“我想吃小笼包。”
周政业手伸进去,帮他揉了揉腰:“酸不酸?能不能下来。”
“能下来我也下不去。”简初词憋着点小气,“没衣服穿了。”
他给周政业带了衣服,可自己的上面下面全湿了一遍,目前还挂在浴缸边。
周政业划开手机:“酒店有送餐服务,我看有没有小笼包。”
简初词凑到身边,瞟见菜价:“这么贵?坑人。”
一份包子六个,竟然敢卖八十八。
周政业:“嗯,我努力赚钱。”
简初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我也努力赚钱。”
工作买房,给他要的生活。
*
自从有了亲密经历,画周政业成为了生活日常。频率从一周一次增加到两次,甚至是三次四次。
月底将至,美院食堂。
简初词翻着电子记账本,小声嘟囔:“这个月光房费就花了两千三。”
还是住的经济快捷酒店。
“没事,够。”
周政业接了不少私活,打底四千。
“不是够不够的问题,是学校附近租个一居室也就两千,条件不比快捷酒店差。”
周政业握紧筷子:“那我们……”
简初词:“我们租房吧。”
最近是毕业季,房源充足。周政业看上了套精装两居室,房东第一次出租,南北通透,就在美院对面,但价格偏贵,一年起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