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微微下垂掩住了她眼底一丝恶毒。
再后来,有人还要睡我。
可我已经有了雪蚧虫,它可以给我温暖,也允我续命。
只是,受伤的我斗不过。
男人得逞时,我看到张冉冉捂着嘴,举起手机全程拍下了我被人q的视频。
“祝师姐,你这么饥渴怎么对得起江师兄,他那么爱你。”
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推开趴在身上的男人,忍着小腿骨撕裂的疼痛向张冉冉冲了过去。
她勾起嘴角盯着我的腿嘲讽地笑了。
一声惊呼,手机落地。
“祝师姐,我真不是有意坏你们的好事,我听师兄吩咐过来给你送物资,你别打我。”
“啪”
张冉冉不怀好意的看我,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然后不紧不慢捡起手机,一句话也没说便离开了。
刚才还如饥似渴的男人瞬间冷面。
“tui!”
“就你现在这副模样,公狗看了都恶心!”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
但第二天,江年过来接我了。
“祝小鱼,我来接你回家了。”
可看到我的一瞬,他便红了眼,怒声大喊:“谁干的。”
他身后,那些曾在雪道上欺辱我,被我碾压的对手举着手机直播:“看见没,这就是我们吉市单板最有希望夺冠的种子选手祝小鱼,不对,现在应该称呼她祝鲶鱼才对。”
他们哈哈大笑,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铁丝,有一下没有下戳着我身体上的伤口。
里面瞬间钻出一只只紫色外壳的小虫子。
我眼也不眨一下,捻起就塞进嘴里。
有人当场吐了出来。
江年冲旁边举手机的人怒喊:“别拍了,你们不知道她是我的未婚妻吗?”
原来,他还记得我是未婚妻。
可是他忘了,辱人者人恒辱之。
这些狐朋狗友忌惮江年家世,为了讨生活或许当面不敢做些什么,可是背地里谩骂诋毁样样不少。
在他指使别人将我扒光了扔进雪场时,就决定这些人会将愤怒倾泻在我身上。
当我失去保护身体的外衣。
这群狂怒的弱者愤怒,便抽刃向我这个更弱者。
江年捏住我的下巴:“你疯了,怎么什么东西都敢吃。”
他身后,张冉冉眸光一闪:“祝师姐可能是生气你这么多天都没来看她,故意跟你置气呢。”
江年闻言,眸中厉色一闪而逝,手上用了力。
咔嚓。
当场卸掉了我下巴。
我抬头麻木的看着他,声音沙哑:“饿!”
江年却不为所动,继续批评:
“你这么自虐,是想告诉我的惩罚是错的?”
“我是单滑领队必须做到公平公正,你让冉冉不眠不休训练100个小时,我只是惩罚你1000个小时,你就这样故意恶心我?”
我不听不言不问不辩。
因为太饿了。
我使劲在自己胸前抓来抓去,身上这件被无数男人撕扯过的布条跌落下来。
江年却心疼的脱下衣服,盖在我身上。
但他还是很生气。
“你为什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