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夏知惜眨了下眼,对这荒谬的联系有些发怔。
下一刻,她被落在颧骨处的柔软唤回神,沈谕瑾亲了亲她眼下破皮的伤口,又撑起身子低头看着她,嗓音有些不满:“想什麽呢?”
夏知惜摇摇头,示意自己没想什麽。
她又反手揪住沈谕瑾的衣服扯了扯,很认真地和他说:“沈谕瑾,你下回不许再亲这麽久了。”
沈谕瑾懒洋洋拖着声音,疑惑地嗯了一声,问她:“为什麽?”
夏知惜皱了下脸:“你觉得呢?”
沈谕瑾坐起身子,也拉着夏知惜坐起来,说:“因为你亲不过我?”
荒谬!什麽叫亲不过你!
夏知惜皱了下眉,正要反驳,又意识到什麽。
“不对,我为什麽要和你比这个,你是在转移话题吧?”
沈谕瑾挑了下眉梢,笑着:“怎麽会。”
“那麽回答呢?”夏知惜不上当。
沈谕瑾可惜地歪了下头:“嗯,我会尽量的。”
反正就是没准确答应。
夏知惜无语地抽了下嘴角,你这难搞的臭狐狸。
她撇了下嘴,伸手拆开手腕上的丝带,边从沙发上下去边说:“我要上楼刷题了。”
沈谕瑾看了眼丝带,解开蝴蝶结,顺手把丝带塞兜里,听这话,看了她一眼,伸手按住她的肩膀:“等等。”
“?”
夏知惜还没问怎麽了,下一刻,沈谕瑾就握住她还没移下沙发的左脚,半举起来。
夏知惜身子一歪,震惊地看过去,来不及出声,沈谕瑾就伸手把她的袜子褪下来,看着她泛红的脚腕皱了下眉。
他拇指轻轻碰了下她的脚腕肌肤,有点痒。
“会疼吗?”
夏知惜想说,你这麽轻地碰怎麽会疼啊?
但她只是摇了摇头说不会,又解释:“本来泛红也消了,可能今天走得路有点多,所以又红了,其实走路也不是很痛了,就是有点泛酸。”
沈谕瑾点了点头问她:“你下午去了杨婆婆哪儿,有拿药膏吗?”
夏知惜呃了一声,有点心虚:“出来得太急,忘记了。”
沈谕瑾笑了一声。
夏知惜眨眨眼,沈谕瑾的手很大,手心又很热,握住她大半只脚的感觉很亲密又有点羞耻,她有些不自在地抽了抽脚。
沈谕瑾看了她一眼,帮她袜子扯上去後,把她的脚放到沙发上,夏知惜默默把脚蜷到身前。
沈谕瑾瞥了眼她的脚,散漫说:“我去把你的卷子拿下来,你就别乱动了,医生开的药放在哪儿了?”
夏知惜正想说,我腿又不是断了,上楼没有问题,现在呆在你家,我觉得我像羊入虎口。
她正要出声拒绝,沈谕瑾就慢悠悠看了她一眼说:“纪姨知道我假期回来,拜托我好好提醒你准时吃饭。”
“几天就能好的小伤,动来动去真的能好吗?”
说着,他又若有所指地看了眼夏知惜像鸵鸟埋沙一样蜷起来的脚。
夏知惜:“……”
夏知惜很上道:“卷子题册都在玄关的背包里,医生开的药在客厅柜子下边的药柜里头,麻烦沈学霸给我拿了。”
她说完,又在沈谕瑾的笑声里瞪了他一眼:“不许和纪女士说昨天的事!”
沈谕瑾笑着:“好,我不说。”
说到这件事,夏知惜想到些什麽,沈谕瑾的衣角,沈谕瑾起身的动作顿了顿,侧头看着她:“怎麽了?”
夏知惜擡头看着他,很真诚地说:“谢谢你,帮了思乐。”
沈谕瑾挑了下眉:“那孩子和你说了?”
夏知惜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