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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起萧墙(第2页)

段止荣轻轻敲指,冷哼:“好个卜安……把脏水泼到宫妃头上,真是好手段。”他说着一擡手,“走!随我去内务府一探究竟。若那卜安敢玩花样,本宫就让他知道什麽叫代价。”

御医们你看看我丶我看看你,谁也不敢阻拦。段止荣吩咐傅寒留下两名侍卫在此监视太医院账本,不许任何人动半根手指,然後自己带着剩馀人马,气势汹汹奔向内务府。

内务府坐落在皇宫东北角,与後勤丶库房等衙门相连,往来多是搬运宫中物资的工役,平日甚少有大人物上门。此刻段止荣一出现,顿时引起不小骚动。那些管事丶司吏匆忙迎上前:“二皇子殿下驾到,有何吩咐?”

段止荣懒得寒暄,直接表明来意:“我来找副总管卜安。带路。”

衆人面面相觑,副总管卜安平日里确是这里一霸,仗着手里掌控大量物资,往往连尚书省一些官员都要给他面子。可如今面对二皇子的突然造访,他们也没辙,只得诚惶诚恐地将段止荣带到一间偏厅。

“殿下请稍等,小人去请卜总管。”一名管事满头冷汗,唯恐二皇子等得不耐烦。

段止荣置身厅中,目光在四下打量:房间布置并不算奢华,但摆件颇多,可见主人好美轮美奂之物。他轻抚桌上一只紫檀笔筒,眸光微寒——从来往传闻看,这卜安靠着私相授受,不知敛聚了多少权势与银两,若真参与毒案调包,那就难怪他敢如此猖狂。

不过半盏茶功夫,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只见一名身材微胖丶脸带谄媚笑容的中年太监疾步而入,正是卜安。他隔着几步便弯腰作礼:“二殿下驾到,卑职未曾远迎,罪该万死。还望殿下恕罪。”

段止荣垂眸看他一眼,皮笑不笑:“卜总管不必多礼,本宫只是想问你一些事。你若配合,自然相安无事;若不配合……”他说到这里,嘴角冷冷一牵,“大皇子毒案背後,可不是闹着玩的。”

卜安心头一凛,但面上仍堆笑:“殿下说笑了,卑职当竭力效劳。”

段止荣也不废话,直接甩出几张从太医院账簿里撕下的纸页:“这些日子,你私自往太医院送了不少额外药材,每次都记在‘贵妃或皇後特批’名目下,可曾有此事?”

卜安一见那些账目,脸色微微一变,却依旧谄笑:“回殿下,确实送过几批药材,但都是宫中几位娘娘吩咐的。卑职只是奉命行事,哪敢私自加料?”

段止荣眼神一冷,骤然逼近他一步,周身气息俨然如刀刃:“好一个‘奉命行事’!你若真听从娘娘之令,那可有她们的手谕?盖了图章的文书?还是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卜安额上汗水下落,暗暗斜眼看了看两旁的侍卫,他强作镇定:“殿下,内务府办事,大多口头传达,何来手谕?再者,这宫里高墙叠嶂,您不也是知道规则麽?有些事,哪能留下白纸黑字嘛。”

这番话里藏着几分威胁之意,仿佛想用“宫闱潜规则”来对抗段止荣。

段止荣却陡然冷笑:“哼,原来如此。既是没有凭证,那就是你卜安一面之词?那请问,你的‘额外药材’里,为何偏偏就有几味阴寒之物?你敢否认其中并非用于害大皇子?”

卜安目光闪烁,嘴里想找借口,却哑口无言。过了片刻,他索性硬着头皮:“殿下,此事我可不敢独断!大皇子病重,不也一直是贵妃与皇後来回吩咐吗?卑职不过是条狗,谁给骨头,我就往哪跑。”

话音落下,厅中空气瞬间凝结。傅寒与随侍一个个怒目相视:这卜安竟然将矛头同时指向贵妃和皇後,分明在挑拨皇子与後宫之战!若换个老实或胆小的皇子,或许还真会被他搅浑,畏惧後宫权力而收手。

谁知段止荣却毫不动容,眼神冷厉到极点:“你有胆说这番话,也当知道我的底线。我不管你背後是不是有人指使,既然你把祸水泼向贵妃丶皇後,也得付出代价。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寝宫,慢慢审问。”

卜安骇然失色:“殿下,不可啊!卑职是内务府副总管,您若擅自……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两名侍卫铐住双手,强行按住。见段止荣来真的,卜安彻底慌了:“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人可以去找娘娘对质,可以揭更多内幕,只求您别……”

段止荣不再听他哀求,反手示意:“带走。”

顷刻间,卜安凄厉的喊声被堵住嘴,拖出偏厅。内务府上下无不惊恐躲避,谁也不敢多看。段止荣神情阴沉,对傅寒道:“先把他关起来,看他究竟能说出哪些幕後之人。若不肯招,就用些非常手段。”

傅寒肃然应诺,心想殿下这一抓,可算撕破脸皮再无回头馀地。宫里但凡和卜安有勾连的人,恐怕坐卧不安。

将卜安押走之後,段止荣又在内务府仔细搜查一圈,缴获不少可疑书信与账单。里头记载某些“多馀支出”或“特别用度”,牵扯对象常常写着“X妃”或“X贵人”,却无落款证明,显然都是暗箱操作。

看着这些材料,段止荣暗忖:这些宫妃丶权贵或许有人真有需要,也可能有人故意栽赃。可不管真假,这些“佐证”足以搅乱後宫格局。他初回宫时,贵妃丶皇後都曾暗示让他“别多管闲事”,如今却亲眼见到这等乱象,愈发坚定除掉毒源丶肃清内廷的想法。

“皇兄若再倒下,怕是我也难独善其身。既如此,我就做那逼宫之人吧。”他心中冷笑,唇角微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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