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独秃说:“我媳妇最近伤风有点严重,昨天吃棒棒糖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一下就把棒棒糖的棒棒咬断了。”
丘岳麒回想起卢兆飞捂着□□痛苦的样子,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见王独秃傻乎乎的样子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旁敲侧击的提醒道:“你说这天气这麽凉,你看你媳妇都感冒了吧,所以你得让你媳妇注意保暖,正所谓,保暖思□□。”
王独秃笑嘻嘻的说:“你对我媳妇真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丘岳麒见他不开窍便又说道:“你说你老婆长得那麽好看为什麽嫁给你了呢,据说当初有不少人追她,有官二代有富二代还有大帅哥总之各种类型应有尽有,你比他们强在哪呢?”
王独秃自豪的说:“这个问题我也问过我老婆,她说就我睡觉不打呼噜。”
丘岳麒说:“你这话信息量有点大,我好好捋捋。”
王独秃说:“那你到底有没有感冒药啊。”
丘岳麒说:“你别着急,你好好回忆回忆,你老婆除了感冒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太正常。”
王独秃说:“你这麽一问我还真想起了点事。”
丘岳麒问:“啥事?”
王独秃说:“我老婆还有一种怪病,不知道为什麽她□□总有股烟味,我就奇了怪了,我也不抽烟啊。”
丘岳麒说:“那可能别人抽呗。”
王独秃说:“啥意思。”
丘岳麒说:“咳,既然你媳妇身体不好,你就回家多陪陪她,别老跟我们在一块喝酒了。”
王独秃说:“那行丘哥卢兆飞哥我就先回家了,咱们兄弟抽空再一起喝。”
卢兆飞说:“好嘞,慢走啊您内。”
王独秃走後丘岳麒捅了卢兆飞一下说:“你说咱们跟王独秃这麽多年兄弟,你跟王独秃媳妇这事哪天要是真让他发现了可怎麽办。你这脸往哪搁。”
卢兆飞说:“这个事我也问过他媳妇,我说咱俩这事万一让你老公发现了他不得打死我啊。她说不能,那麽多人都没被发现,怎麽就发现你呢。”
丘岳麒说:“那麽多人都没被发现是什麽意思?”
卢兆飞说:“这麽说吧,普通人出轨顶多是脚踏两船,王独秃他媳妇这种情况呢,可以称之为铁索连舟。”
丘岳麒说:“你说王独秃怎麽摊上这麽个老婆”
卢兆飞说:“是不是跟他卖王八的时候被王八咬过有关系,我听说国外有个人被蜘蛛咬过就变异了,有了一些蜘蛛的能力。”
丘岳麒说:“蜘蛛侠我倒是听说过,但蜘蛛侠变异是自己身体出问题,王独秃就算是王八侠,他变异了也不能是他媳妇出问题啊。王独秃他媳妇这人也是个奇葩,这麽爱玩干嘛结婚呐。”
卢兆飞说:“说的是啊,所以我离婚了麽,婚姻是什麽,婚姻就是在彼此身上再找不到一丝快乐的两个人,彼此监督不让对方去找新的快乐。”
丘岳麒说:“你感悟还挺深。”
卢兆飞说:“可不是麽,为什麽越来越多的人抗拒婚姻,因为婚姻是一种零和博弈的制度,它并不会让人有安全感,反而让人更加不安全,因为出轨甚至有非婚生子都没有任何代价,反而好好赚钱会被分走一半。共同财産制度,就是谁可劲花钱谁占便宜,谁赚钱多谁吃亏,什麽叫共同财産制度,就是零和博弈制度。这不是正向鼓励的制度。”
丘岳麒说:“还是你看的通透,要不你怎麽离婚能赚到钱呢。”
卢兆飞说:“在现有婚姻制度下,人越坏,就越占便宜。越喜欢伤害别人的,就越受到保护。打人犯法,打老婆没事,诈骗犯法,骗彩礼没事。”
丘岳麒说:“讲道理王独秃对他媳妇算是挺不错了,也不知道侯丽谢怎麽还不满足。”
卢兆飞说:“我问过侯丽谢,为什麽喜欢出轨,她说因为她喜欢小动物,所以希望王独秃能变成小王八。”
丘岳麒说:“侯丽谢跟别人睡是她的事,但我觉得你不应该跟她睡,毕竟王独秃平时对你也不错,之前在山里采药还救过你。”
卢兆飞说:“他救过我,所以我帮他照顾媳妇嘛。”
丘岳麒说:“你这是恩将仇报,你听过寡妇与蛇的故事麽?一个寡妇见到一条蛇冻僵了,本来蛇是柔软的一长条,冻成了邦邦硬的一根,寡妇看看左右没人,就把蛇揣怀里带家里去了……。”
卢兆飞说:“行了,我知道你就想跟我讲一个恩将仇报的寓言故事,我懂,我听进去了,我改,一会我去找侯丽谢说清楚,以後不去找她了,反正洗脚房喜欢我的妹子多了去了。”
丘岳麒说:“诶,这就对了麽,你就找妓女得了呗,非得找侯丽谢干啥。”
卢兆飞说:“主要是有些妓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行,但是裤子一脱一股腥的薅的味道,我问她怎麽这麽腥,她说她其实是美人鱼,为了爱甘心被搁浅,所以有腥味。”
丘岳麒说:“听这意思她就是海的女儿呗。”
卢兆飞说:“差不多吧,我跟她说你们这美人鱼味道也太重了,我摸完你之後觉得手上都有味,跟刚收拾完鱼似的。她说这叫赠人玫瑰手有鱼香,她总喜欢穿肉色丝袜,这就是鱼香肉丝的由来。”
丘岳麒问:“梅桂是啥,杨梅大疮?再说人家说的是鱼香,不是鱼腥。”
卢兆飞说:“香和腥这不发音差不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