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寻楹见骆大娘坚持,面露无奈。其实这些钱不能帮骆大娘太多,她也是真心想帮骆大娘和骆大爷。
只是她虽然嫁给了裴以晏,裴家还不知道李家的情况。若是当初她收下了裴大夫人的银子,现在她倒是有能力帮助骆大娘。
只是若是这样,她也没有机会和裴以晏在一起了。
李寻楹在骆大娘和骆大爷的摊子上多待了一会儿,顺便帮他们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未时,忙完衙门里的事情的骆宣年也来摊子上见骆大娘和骆大爷。
「难为少夫人还记着家父与家母,只是此地脏乱,怕是会脏了少夫人身上的衣裙。」骆宣年的唇边浮现淡笑,温声道。
李寻楹当初来京城碰见骆大娘和骆大爷时,狼狈的样子都被骆大爷和骆大娘看见了,对这些倒是不怎麽在意。
李寻楹冲骆宣年笑了笑,道:「骆大人来了,我也要走了。」
「等等。」骆宣年见李寻楹要走,说道。
骆宣年的目光落在李寻楹的肩膀上,想抬手帮李寻楹拿掉肩膀上的树叶,又觉得不合适,他道:「少夫人的肩膀上有一片树叶。」
李寻楹低头看向肩膀上的树叶,抬手将树叶给拿了下来。距离摊子不远的地方有一株杨柳树,应该是不小心落到她的身上的。
李寻楹冲骆宣年笑了笑,道:「多谢。」
不远处,一辆低调却透着贵气的马车停在街口。
元戈看了裴以晏一眼,道:「大公子要和少夫人打招呼吗?」
裴以晏坐在马车里,目光淡漠地看着李寻楹和骆宣年那边,道:「走。」
闻言,元戈让车夫驾车离开。他看着不远处的李寻楹,心中不解。
裴以晏和李寻楹是夫妻,在街上碰见打个招呼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难道裴以晏看见李寻楹和骆宣年在一起,吃醋了?
元戈小心翼翼地看着裴以晏,瞧裴以晏的样子,不像啊。
而且裴以晏这个样子,谁知道他在吃醋和生气啊。
裴以晏若是生气和吃醋,这个时候更应该走过去。
元戈想了想,不认为裴以晏是吃醋了。
……
李寻楹回到裴府,没有见到裴以晏。
李寻楹走到柜子前,将她这些年的积蓄给拿了出来。她看着手里没什麽重量的小匣子,眼眸里浮现忧愁。
琼芳看见李寻楹的动作,疑惑道:「少夫人这是做什麽?」
「琼芳,你知道哪里能买到比较便宜的布料?」李寻楹看着琼芳,道。
琼芳道:「奴婢知道有一间铺子的布料价格比较便宜,只是少夫人怎麽会想要买布料?少夫人是要做新衣裳吗?少夫人若是想要布料,库房有许多好布料。」
李寻楹道:「不是,我是想给认识的两个长者做一身衣裳。」
今日她去见骆大娘和骆大爷,骆大娘和骆大爷身上的衣裳都洗得发白了。骆大娘又不愿意收她的钱,她想给骆大娘和骆大爷做衣裳。
她的父母不在了,她在京城除了裴家的人,骆大爷和骆大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人。
只是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自然是不能动裴府库房的布料。
琼芳道:「奴婢还以为少夫人是想亲自给大公子做衣裳。少夫人若是放心,奴婢帮少夫人将布料买回来。」
给裴以晏做衣裳?李寻楹心中一动。她还没有亲自给裴以晏做过衣裳,在普通百姓的家中,男子的衣裳基本上都是妻子亲手给他制作的。
像裴府这样的门第,倒是不需要她亲自去做这些。但是她若是亲自给裴以晏做衣裳,意义又是不一样的。
只是和专业的绣娘相比,她觉得她的手艺肯定是不能和绣娘相比的。所以李寻楹想先给裴以晏绣一个香囊。
如今天气寒冷,其实她亲手给裴以晏做手套更合适。但是文蕊已经给裴以晏做过了。她不想在别人的眼里,她是善妒,容不下别的女人的东西的人。
哪怕她做了手套,裴以晏也不一定会选择戴她做的手套。
而且香囊还有一个含义,男子或者女子在腰间佩戴香囊,表示有所归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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