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年微微蹙眉,“我不会碰女人,以前不会,结婚以后,更不会。”
“如果你嫁给我是为了这种目的,那么这桩联姻可以立马取消。”
听到这儿,梁岁只觉得如至冰窟。
她什么都不敢再说,连忙从床上下来仓皇而逃。
翌日,霍司年一大早便出了门。
今天是他去寺庙礼佛的日子,数十年如一日,从来没有间断过。
任何事,都比不过今天更重要。
梁岁只能一个人待在家,默默收拾着昨日的残局。
就在收拾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接到了霍司年助理的电话。
助理说公司现在有一个紧急文件,需要霍司年马上确认,可谁都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自然没人敢去打扰他。
所以他只能把电话打到她这儿,祈求她能够帮忙。
梁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他们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她刚要拒绝,可电话那端的助理却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最后梁岁还是心软,同意了他的请求。
礼佛的寺庙在城外,梁岁坐了两个小时的车才赶了过去。
可到了寺庙一问住持,她才知道霍司年此刻竟然不在庙里。
住持说,他中途接了个电话,好像是一个很重要的人打来的,说了几句后,便急匆匆的走了。
很重要的人?
梁岁心中一震,完全想不出什么很重要的人,居然能让他破例断了十多年的礼佛习惯。
忽然,手机微微一震。
她拿出来,才发现那个号码又给她发来了一条短信。
“去夜宴,霍司年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