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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2页）

她强扯出一抹笑：“是。”

慕玄渊终于安心，渐渐地，天色也黑了。

顾锦歌守在床前直到他睡着。

安静的殿内，她又忍不住拿过慕玄渊的衣袍。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明知看到某些东西会痛，却还是做不到忽视，如同自虐。

又或许是，她是用这样的方法不断提醒自己。

提醒自己，不要再有什么幻想。

这次，她从慕玄渊的衣袍里翻出好几张画像。

她知道，他一直有往身上藏画像的习惯。

以前，他总爱画她，那些不经意的瞬间，他却如若至宝，一张张画下来，时刻珍藏。

无论他在何处，只要他见不到她，这些画像就是他的加油站。

他总能每天翻上无数遍，那时候，人人都说，他眼里都是她。

可如今，他藏着的画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顾锦歌平静的一张张翻下来。

有苏月祈福的模样，有苏月笑着打雪仗的模样，还有苏月静静赏花的模样……

最后，她的目光停留在某一张上面。

画像里，苏月抱着他的腰，在他们的那个小宅院，在漫天歌花下，与他深情接吻。

他的眼里满是爱意和欲望，几乎要将她拆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