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客跟上。
纲手蹙眉,笑容凝固,略显困窘:“你们……都这麽有钱的吗?”
西索:“也不算吧,杀个人也有好几千万。”
银发汗颜:“杀人是什麽轻松随便就能完成的工作吗?”
侠客:“随随便便打个劫也不止。”
银发紧张起来了:“你们旅团真的正规吗我说?”
我:“也算不上有钱吧,也就爸爸比给我一个礼拜的零用钱而已。”
“你别凡尔赛了没看到纲手的脸色都变了吗?!”银发戳了戳我,暗自提醒。
纲手的脸色几度变换,最後重新笑了笑:“我也跟你们一样,不过钱放在房间里,先打牌吧,我一定会赢的!”
话音刚落,西索出了个王炸。
我们呆了片刻,我乖乖把钱推给西索:“……西索,你赢了,恭喜你。”
纲手静默,突然暴起掀桌,钞票和纸牌都撒了一地。
啊这……这麽输不起的吗?!
纲手怒指:“你一定是出千了吧混蛋!”
“怎麽可能?你这个态度,是想要打一架吗?”西索一脸无辜地笑了,他斗志昂然站起来,就算只穿一条裤衩也没有削弱半分杀气。
“乡亲们!抄家夥!”纲手高喊一声,外面正在吃席的父老乡亲纷纷抄起镰刀锄头苦无手里剑一系列顺手的武器,哇哇叫着就涌了进来。
带头的还是自来也和卡卡西。
西索大方地站起来,就算只穿裤衩,也带着一股道不尽的风骚:“来吧!来揍我吖~!”
啊这……
捂眼,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西索和侠客被村民追着打,我和银发畏畏缩缩地跑回楼上躲着。
西索一边挨揍一边反击,浑身挂彩无数,又兴奋无比,杀意激昂,被人揍还笑得很开心。
这麽欠揍这麽M的变态我还是头一回见!
就……突然心动!
侠客很冤枉,他边跑边嚷嚷:“我只是他的同事而已,关我什麽事?!”
他们跑远了,民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银发也跟着进来,拿他刚才打牌输掉的衣服。
嘴里还不忘碎碎念:“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哦你还觉得卡卡西好吗?当初好在没有嫁到这里来哦,不然以後卡卡西家暴你的时候你连求救都不知道往哪跑。”
“我又没说嫁给他,我是让他跟我走吖……”我突然感到背後一阵阴风,回头一瞧,窗外似乎有一双红瞳在黑暗中迅速躲藏起来。
“看什麽?”银发好奇地回过头去,什麽也没有。
我毛骨悚然,颤抖着问:“你说……这……这穷乡僻野的……会不会……会不会……有鬼?”
银发表情一僵,脸色瞬间煞白,勉强抽搐了几下嘴角,挤出个哭笑不得的表情:“不……不可能吧……你……你可别吓我哦,我们要相信科学……”
我瘪了瘪嘴,颤抖着躲回被窝里:“既然……既然你相信科学,那你你你你快去把窗关了,别让……别让那些东西进来……”
“不不不不是……虽然我相信科学,但我现在突然很累很困双腿重得像石头一样走不动了没办法去窗户那边哦!”银发的声音也在发抖,整个人僵在原地不敢动。
“虽然我也很相信科学,但今天窝金刚死,我怕他的灵魂回来……”
“啊——!闭嘴好伐!你还嫌现在气氛不够恐。怖吗混蛋?!”银发失控地钻进了被窝里,蜷缩在我身後。
“要……要不打个电话让新八叽过来?”我弱弱地问。
“好!”银发立即掏出手机。
手机里传出嘟——嘟——嘟——的声音,无人接听。
这孩子该不会是静音睡觉了吧?!
“怎……怎麽办?”银发哆嗦着,“新八叽都睡着了,神乐酱更不用说了,长身体时期的小孩一觉呼呼大睡到天亮是常态。”
话音刚落,窗帘呼啦一下被风扬起,我和银发齐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