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丰润的唇微微张开,吐着热气,好像在无声的邀约。
江恒眼底猩红,手指在她的嘴唇上拈过。
“唔……不要……”她小猫崽一样小声的呻吟,脸上的表情迷乱,下意识张嘴,舔了舔嘴唇,灵活的小蛇吐着信子漫无目的四处游走。
一接触湿热的舌头,像有电流划过,江恒拈了拈手指上残存的液体,眼眸更暗,忍不住低下头,张开嘴恶狠狠的咬住。
寂静的房间里充斥着粗粝紊乱的喘息。
“呼……”宋知音脑子昏昏沉沉,嘴唇红的滴血,无力的靠在枕头上喘息。
两团火焰在四处作乱,烫的人溃不成军,紧闭的眼眸挤出一滴晶莹泪珠。
江恒嗤笑一声,半跪在她身侧,“你乖乖的……”
你乖乖的,我很快就放过你。
江恒虽然说算不上什麽君子,但是也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何况她还是个意识不清的病人。
直到压抑的情绪缓缓退去,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眸。
……
她的衣柜很乱,衣服胡乱的堆在一起,江恒随意的翻了翻,翻出一条睡裙。
别墅的没个房间都带卫生间,江恒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给她擦拭一番,换上睡裙,又盖上被子。
“真是……”
他以为她很快就会没事,没想到她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清晨的阳光明媚柔和,透过纱幔光影斑驳的撒在地板上。清风吹开半开的窗,抚摸她熟睡的脸庞。
睡的人全身发软,身体沉沉的,似有千斤难以挪动。她努力挣扎着睁开眼睛。
睡意尚存,脑子一片空白。
“你醒了。”江恒坐在床边,面色苍白中带着疲倦,脸颊上居然冒出了青色的胡茬,语气中带着一丝沙哑。
宋知音一惊,才发现他宽大的手掌正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脸止不住的沸腾,手指不自觉的收紧,两人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我睡了多久啊?”宋知音很不好意思,试图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江恒察觉到她的意图,欺身上前,手一用力,握的更紧。
“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他语气中满是委屈和担忧。
一天一夜?宋知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的嘴巴都合不拢了。
“怎麽可能?”
又不是猪,这麽能睡?宋知音头脑慢清醒,意识回笼,她开始回忆昏睡前的点滴。
她好像在看手机,还给别人回消息呢,没想睡觉来着,就是有点头晕想吐,然後就开始犯困,最後不知道怎麽就失去意识了。
江恒微微含额,手上一带,将人揽进怀抱里,她只穿了单薄的吊带睡裙,被子滑落,露出她光滑圆润的肩膀。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去,感受她在他手下轻轻的颤抖。
“也没什大事,医生来看过了,你就是有点醉氧了。”
江恒将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一侧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裸露的脖颈。
脖子上痒痒的,心似乎也痒痒的。有暧昧在空气中不受控制的发酵,灼热的身躯就这样紧紧的相贴,他的指腹顺着肩膀逐渐向下。
“江恒……”宋知音察觉到危险的气息,不安的挣扎。
“嘘,别动。”江恒皱了皱眉,似乎很不高兴就这样被打断,双手紧紧的拦住她的腰肢,眼神凶狠的盯着她红润的嘴唇。
“我好渴。”宋知音可怜巴巴的说道。奇怪,嘴巴怎麽感觉有点痛,像被谁咬过一口一样,舌头酸酸的,嘴里很干。
可能是睡太久了吧。
“我给你倒水。”江恒一听,微微挑眉,这才放过她,走到茶几边,拿起茶壶给她倒了一杯水。
第一次使唤江恒做事情,宋知音感觉怪怪的,她接过喝水,忽然感觉手臂凉飕飕的,察觉到不对。
“老板……我身上的衣服……”她颤颤巍巍的开口。
“汗湿了。”江恒一脸坦荡,理所当然的说道,“湿衣服穿着睡会感冒的。”说着他还无辜的眨眨眼睛。
“所以呢?”宋知音不敢置信。
“所以我给你换了啊。”
江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宋知音感觉脑子嗡的一声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