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恭贺大哥乔迁之喜啊。”
“改天和淮州一起来坐坐吧,我爹娘他们也想你了。”
“好。”
“哦,对了,这块玉佩送给你吧。”说着拿出一个长条的锦盒,林守打开盒子,怀星看到是一块刻着杏花图案的小巧精致的玉佩,心里很是喜欢,却也不好意思收。
“哦,大哥,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林守笑得一脸温和,说“既然你能叫我一声大哥,那我给你一块小玩意儿如何使不得啊。我本来在玉宝行定了另外一块玉佩,可是呢,去拿的时候却临时起意看上了这一块,就换了,拿回家仔细一看,觉着还是原来那块好。我再回去换的时候,原来的那块已经被别人买走了。你说遗憾不遗憾?”
说完就硬是把玉佩送到了怀星手里,收起了笑容说道“怀星,人生是没有回头路的。”
大哥这是知道她和淮州的事了吧。
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在林守面前低下头来,羞愧难当。毕竟她和淮州又婚约在身,如果大哥骂她见异思迁也没错。
“对了,淮州可能已经跟你说过了。三天後,林宅乔迁宴,怀敏和叔叔婶婶也会过来,到时候你也一定要来了。”言罢,挥了挥手,转身走了。
怀星捏着手里的盒子,默默地看着他走远啊。啊,爹娘他们也要来吗?干脆跟他们坦白退婚地事情吧,在乔迁宴後。
三天後,林家大宅装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宅门前车水马龙,许多衣着繁复的老爷们乘着马车来赴宴。光是鞭炮就打了十捆,周围都是硫磺的味道。
林守带着几位管家站在门口迎来送往,站得腿都有点酸了。林守接过贴身小斯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弯下腰揉了揉腿。而淮州早就不知道躲到什麽地方去了。
很快,厉山海带着柳青,手里拎着礼物来到门前,和林守寒暄过後,走了进去。怀星一家人跟在厉山海後面进去了。
一进去,就有小厮领着他们到安排的位置上去。
她看着自己对面的厉山海和赵大人,感到了坐立不安。为什麽把她安排在了主桌?
怀星扯了扯李济的袖子,小声问道,“爹,我为什麽坐在这里啊?我还是下去和哥哥一起坐吧。”
李济严肃地说道,“让你坐就坐,哪那麽多问题呢。”
怀星看到他面色不善,不敢再说话。不久,她看到林伯伯带着淮州和林守坐到了赵大人旁边。
淮州撇过头去,不敢看她。
待衆人都落座,林老爷举起杯子,站了起来,“各位各位,我林某人初到宝地,感谢各位给林某这个面子,来喝一杯薄酒啊。林某先干为敬!”说完,一口喝下。
“好!”一片叫好声。
“几位贵人地到来更是让这寒酸之地蓬荜生辉啊,赵大人,我们地父母官,我敬你一杯!”说完,先干为敬。
“欸,哪里的话,我们都是盼着林老弟为我们上京城商行添砖加瓦呀,特别是林公子一看就气宇不凡啊。”说完,朝林家父子三人一敬,一饮而尽。
“呵呵,赵大人谬赞了,接下来我要敬一下我们上京城青年才俊的表率,文韬武略的厉镖头。”林一许朝着厉山海敬酒,然後一口干了。
“哪里哪里,以後还要仰仗林老板多照顾生意呢。”厉山海淡然地说着客套话,喝光杯中的酒。
衆人又是一阵喝彩。林老板接着介绍了一些上京城有头有脸的人。这一场乔迁宴请来的人物足以让人对林家高看一眼了。
林老板开了场,饭菜被陆续端了出来。很快,喧闹的现场响起了碗筷碰撞的声音。
“哇。居然是天香楼的饭菜,这林家真是财大气粗啊。”有人感叹道。
“可不是嘛,你看到了吗,那院子里的假山还是太湖石做的,不得了不得了。”
可怀星并没有心情品尝美味的饭菜,她坐立不安地看看李济,又看看淮州,恨不得立即离开。她总觉会有什麽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