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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十七章(第1页)

第17章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聂兰越想越不放心,开了一半又突然往回返,进院的时候正好看见二楼的窗边,李政谈揽着李焕吻他的头发。男人敏锐地发现她,在她进门和打电话之前,他寻了个借口,把李焕哄进房间,一个人走出门。

刚下楼,他就点了根烟,聂兰打量着他,依旧翩翩的走路姿势,眼镜在夜晚中透莹蓝色,散漫地抽烟,衬衫领口开了几颗扣子,与平日严谨斯文的模样大相径庭。不过最为突兀的,是他还来不及消下去的某个器官。

所有的遮羞布都被撕烂,她再也按捺不住恶心和愤怒,一记耳光狠狠打在李政谈脸上,她颤抖着骂:“禽兽!你是禽兽!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男人发出嘶声吸气,舌头抵着被打侧脸的口腔动了动,不悦地问,“报什麽警?”

女人哆嗦着嘴唇,喃喃数着他的罪状,“你诱拐儿童丶你非法控制焕焕的自由……我要报警察来抓你!”

“焕焕已经十八岁了,并且他自愿留在我这。”

“自愿?!”她尖厉地讽笑,“他懂什麽是自愿!你丶你个当父亲的,你有给孩子好的引导吗!你让他依赖你丶让他崇拜你丶让他没有你就活不下去…………李政谈!你安的什麽心!你为什麽要这样害我的孩子!”她咬着牙泪如雨下,恨意到达了极点,甚至想让面前这个男人消失,以往的和睦和温馨全都不再,她对他没有一丁点夫妻间的幻想,只剩全然的痛恨了,她怒吼着,“离婚!我要和你离婚!”

李政谈拿出他早就请人拟好的离婚协议,也是他净身出户的证明,房子,车,一切的财産他什麽都不要,“我只要焕焕。”

“你休想!”

他忽然轻笑,“怎麽是我休想?你也知道,焕焕没有我,就活不下去。”他放慢了语调,像在洋洋得意,话语间有种病态的疯狂。

聂兰不停地摇着头,“你疯了,你疯了……”

“随你怎麽说,”他把协议书塞进她胸前的口袋,随口道,“这张纸上的大部分财産,上次去沈阳的时候我已经过户给了二老,说是你给的,剩下的过几天我们一起去办。我会照顾好焕焕,你不必担心。”

不担心?怎麽能不担心?聂兰简直是不可思议。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那个曾经体贴入微的父亲哪去了,曾经拼着命翻山越岭把李焕找回来的李政谈哪去了,怎麽就变成这样?怎麽能不知不觉就産生如此畸形的感情?

她喉咙干涩欲裂,“你让我恶心。”

“对不起。”他语气很低,没有看她,而是望着楼顶的窗,“但……我没有办法,你恨我,不要恨他。”

她哭着背过身,肩膀不停地耸动。即便是这样,她又什麽时候怪过孩子,她只怪李政谈没有正确地引导李焕,也怪自己,那麽失职,大意,竟从来没有发现他明目张胆的私欲。

时间已经到了後半夜,聂兰最终失控地被家庭医生接走,李政谈揉了揉肿痛的眉心,在楼下呆了许久仍散不尽满腔郁气。

要是一切都有她说的那麽容易就好了,要是他能好好教育李焕,要是他对他没有非分之想,他能控制住自己罪孽深重的情感——他轻抚着儿子濡湿的刘海,房间里的少年已经睡着了,还抱着爸爸的外套。出门前他骗他喝了一点加了安定的牛奶,才没让他听见这场闹剧,不然以聂兰的动静,李焕早就惊惶不安,如何能睡一个好觉。

此时此刻,他的孩子能安心地睡觉就是他最重要的事。李政谈躺上床,从背後搂住他,感受着李焕的浅浅心跳。

世界上有上帝吗?有天堂和地狱吗?如果他死了他会遭受什麽惩罚?李政谈想,他该去教堂好好祷告,忏悔自己无边的罪行,而後,再继续以扭曲卑微的姿态臣服在李焕的脚下,将他奉为新的神明。

忽然,他不安地爬起,抚摸李焕柔软的身体,从上到下的每一寸,肩膀的皮肤留下他的牙印,腰後也是,他沉迷这具他亲手养大的身体,幻想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标记,越来越多的红色吻痕星星点点地分布在李焕背上,他难耐地替他扩张,在他耳侧低喘,“焕焕,宝宝,给爸爸操,让爸爸操你好吗,宝贝。”

李焕睡着,不见什麽反应,他却像打了什麽兴奋剂一样,将少年压在身下,抽出手指,用自己狰狞丑陋的欲望,一点点捅入儿子的身体,盘着青筋的性器挤进小小的穴口,那里又紧又涩,李焕痛的发抖,在梦中抱住爸爸喊疼。

“乖,我的宝贝乖……爸爸疼你,爸爸一直疼你。”

当他的下体和儿子的臀肉紧紧贴合的时候,李政谈的心底冒出一股巨大灭顶的满足,他难以克制自己呼吸的急促,像个急色的废物张口粗喘,几乎是立刻的,他就想大开大合地操干,让兽欲驱使的本能抽插,可他又怕弄伤他,弄坏他,忍耐到双眼猩红,李政谈含着少年的下唇,不住撕咬,一堆粗鲁直白的字眼从他嘴里冒出来,宛如被剥去衣冠的禽兽。

李焕被欺负的朦朦转醒,虽醒了,可他一下都动不了,腰被爸爸按着,一根粗长火热的棍子在他体内深捣,他连手腕都是软的擡不起来,眼睛水汪汪的,只会一声一声地唤,“爸爸,爸爸……”

他终于能完全地占有他了,那些怕被发现,又期待着被发现的下流心思,全部被摆上台面,他着迷地舔舐儿子的锁骨,到脸颊,吃掉他的眼泪,随後摆动着胯,让粗大赫人的阴茎在肠壁摩擦,把李焕干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含住儿子的舌头,用力吮吸,咽下他溢出的口水,像人间没有的佳酿。下身持续地撞击着,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压抑已久的情欲如同在咆哮,他衣衫不整,顺着脸颊滑落汗水,眸光炯炯,没完没了地侵占贯穿,标记属于他的肉体。

“你是我的,是爸爸的,焕焕是爸爸的,知道吗?”

像是在提醒,他反复强调着这句话,宣告着他可怕的占有欲,他乖巧可爱的儿子,朦胧美丽的笑容,都只能为他所有,尽管不被世俗所容,他依旧对他趋之若鹜。

少年的後穴被插满,整个人像被钉在爸爸胯下,他不敢动,也动不了,只能随着李政谈的抽插摇摇欲坠,哀哀的叫,泪花流了满脸,所有的情感与此刻的情欲复杂地交织在一起,他的世界里只剩李政谈一个男人了,话语断断续续,失神地随他重复,“是……是爸爸的,我是爸爸的……”

李政谈更加猛烈地抽送,床单被揉成一团,如同窗外墨蓝的褶皱天空。

道德和伦理已经不复存在,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在月光下交媾,他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儿子的体内,发热的头脑却迟迟无法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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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q最近更的少些,太病态了,我写着感觉自己很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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