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有一个强劲的对手,在跟她争夺同一个人,曲雨桐就难受的发疯,心痛的要命。
“阿澄,就在这里…让我安心一点好吗?”曲雨桐忽然擡头,眼神一片空洞腐朽。
“我已经再紧紧抱住你了啊。”江澄云匆忙搂住她的纤腰,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
“不够,你知道的,我到底想要什麽。”曲雨桐深深的看向她,视线逐渐下滑,落到了她的手指上。
曲雨桐就这样盯着她的手指看了一会,意思不言而喻。
“这里是病房,而且我刚刚醒过来呢。”江澄云慌忙拒绝,她的礼义廉耻不允许她在病房里面这样那样。
“你不愿意吗?还是你觉得哪里不舒服,不想要我这样。”曲雨桐步步紧逼,丝毫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江澄云脸红极了,结结巴巴的说:“我才刚刚醒过来…没什麽力气。”
曲雨桐深吸一口气,不容拒绝的说:“那我自己来,不用你出力。”
*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澄云几乎是被迫的重温了婚礼当夜的情景,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手被强迫。而且,不得不说,曲雨桐的精力真的非常不错,一连着半个小时都不带喘气的。
嗯,不愧是小时候经过了特种兵训练的曲小姐,体力也比她好太多了。甚至于结束以後,江澄云都是被曲雨桐抱着去洗澡的…
第二天江澄云醒过来以後,指节间滑腻的触感让她有些不适,两个手指下意识的并拢在一起後,像是涂了一层胶水一样粘黏了一小会。
“嗯?我昨天晚上不是已经洗了澡吗?”江澄云有些疑惑,很明显这是曲雨桐的杰作。
“对不起哦,你睡着的时候,我借用了一下它。”曲雨桐睁开惺忪的睡眼,毛茸茸的小脑袋压在枕头上,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床上的女人眉目含春,眼波里荡漾着暧昧的情愫,眼尾上扬,她满足的勾了勾唇,哑着声说:“真的是辛苦阿澄了,要不我以後给你买个指力器?”
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曲雨桐心想,要不然再给阿澄的手指上个保险吧?
两个人起床以後,江澄云整理了一下被子,雪白的床单被掀开的一瞬,她就看到了中央那明晃晃的水渍。
大概有手掌那麽大的一团,像是海面上扑打的浪花一样,特别惹眼。江澄云的小脸霎时间就哄了,好长一段时间说不出话来。
“老婆…这个怎麽办?”江澄云把罪魁祸首拉了过来,目光投向了那块水渍。
“让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把它扔了吧。”曲雨桐轻笑一声,眉眼弯弯的注视着江澄云的侧颜,怎麽办,她的阿澄还像小朋友一样,那麽容易害羞。
多大点事啊,昨晚…只不过是阀门止不住了而已。
中午,打扫卫生的阿姨过来了,她连看都没有多看,很快就将床单被套全部都揉成了一团,然後扔到了垃圾箱里面,扔出去的时候,她其实还觉得有点可惜。
“这个床单被子的面料都那麽好,出去买也要花个大几千。曲小姐只用了一个周不到,就拿来丢了,哎,豪门果然是豪门,生活起来也太费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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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时空里,小曲雨桐回到了她的别墅内,走进她的卧室,灰白色的性冷淡装修风格,让她的卧室显得格外冷清,但与这风格截然不同的事,周围摆上了许多江澄云的照片。
有跟她一起购物时心情愉悦的江澄云;有早晨起床时带着金丝眼镜,斯斯文文的江澄云;有和她一起打网球时,青春活力的江澄云。
一幅幅生动的相片成为了她心中唯一的慰藉。它们分布在曲雨桐卧室的每个地方,逐渐成为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在这灰暗的房间里,它们成为了唯一的彩色,在墙角的某一处,堆叠在一起的阴暗风的绘画作品昭示着她这些年来的痛苦,她静静的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一张江澄云的相片,用指尖仔细的描摹。
眼神中闪过的病态和执拗,让她发了疯的想要将画像里的人带回来。
小曲雨桐的女秘书将最新的研究报告送过来的时候,被这间屋子压抑的氛围感染到了,浑身都开始发冷,这是她第一次进曲雨桐的房间,在进入大门的第一瞬,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陌生女人。
这人应该就是曲总爱而不得的女人。
“文件放在桌上就行。”曲雨桐有些疲倦的靠在椅子上,眼底一片乌青。
“好的。”女秘书不但耽搁,刚放下文件,又被曲雨桐喊住了。
“告诉科研人员,我会加大资金投资。务必在今年之内完善研究结果。”曲雨桐冷着声淡漠的朝着她说话。
她等不了多久了…如果可以的话,她愿意折寿十年,让江澄云现在就来她身边,填满这个空虚的屋子,还有她那久久不能安定的心。
刚才穿越的那点时间,像是给了她这个瘾。君子一点点甜头,不仅不能让她满足,反而对江澄云的思念愈发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