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哎哟,我就是心疼妹夫都是团长了还要辛辛苦苦地做饭,今天我们家做了饭,要不上我们家吃一点?”
杨青茵闻言,嗤笑一声。
“这倒不必了,表姐来有什么事就直说。”
虽然杨青茵没有明说,但杨继芳却觉得被打了一巴掌似得臊得慌。
从前杨青茵在她家住,做了家里所有的活计,吃的饭都是剩的,若是没有多余的那便饿肚子。
饶是如此杨继芳的妈妈,杨青茵的婶婶都还逼着杨青茵离开家去读书之后还了两百块的伙食费。
这对半工半读的杨青茵来说几乎是一笔天文数字。
杨继芳硬着头皮开口:“什么话,都是一家人,就是我老公不争气被钢厂开除了,想问问妹夫有没有办法。”
“还有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已经在家躺了快一年了,也想拖妹夫给找个工作。”
杨青茵听到这儿起了身,严世嵘忙搀了一把,随后又退开了些。
“你自己问他。”
杨青茵撂下这一句便回了屋里,没再看院子里的杨继芳一眼,态度很明显。
若是没有开头那一遭,没准严世嵘真有可能替他们想想办法。
如今听到杨继芳对杨青茵的态度,他板着脸开口。
“钢厂用人自有他们的一套标准,还有我在部队只管训练,对其他一概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
“表姐没有其他事我就先去忙了,青茵身子不舒服,家里事也多就不招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