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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随便吧我是鼠鼠杀手（第2页）

汲谦眯着眼睛向後靠在他哥怀里，放松的肌肉是乳鸽般的柔软。简衡东接住他，沉默着将手伸到他两腿间，用流动的水去洗他流着血的穴口。

温热的水流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指推挤进咬合的阴道，又吻过肿胀的丶像是断翅蝴蝶一样耷拉在一旁失去保护作用的小阴唇。红肿的黏膜充着血，在水光下几乎胀得亮晶晶的；那里的皮肤很嫩，简衡东没忍住拨弄了两下，就感觉到怀中温热的肉体绷紧了，肌肉都显出漂亮的线条，随即放松下来——这里已经被不分昼夜的操弄开发地太过敏感，被这样玩弄就会高潮。也许也跟月经期性欲高涨有关。

他现在的身体里住着一轮血红的月亮，随着潮汐时满时缺。

于是紧紧绞死的阴道口被简衡东伸进去的两指作剪刀状撑开，透明的水也带走了透明拉丝的淫水。汲谦仰着头微微失神地张开嘴，猩红的舌若隐若现，眉睫被水汽打湿，竟然显得柔软而温润。

简衡东去吻他，吻也像这场雨。

阴道口蠕动两下，可怜兮兮地张嘴吐出一团血块，一点血色缓慢地揉碎了飘散在水里，散成薄而透明的粼粼水光。简衡东好奇地伸手去捞，发现指尖托起了一层柔软的膜，然後像水母一样碎在掌心。

汲谦低头看一眼，他仍处在高潮後的馀韵里。眼下微微喘息：

“这是。。。。。。我脱落的子宫内膜。”

这其实有些病态的漂亮，但简衡东没说这个。他叹一口气，几乎称得上温柔地哄这个像黄油一样融化在他怀里的男人：

“为什麽要吃药？”

为什麽想要来月经？为什麽往自己的身体里安放一个人造月亮？

“虽说是双性人，但我的女性生殖系统没发育完全。子宫是不会来月经丶也没有生殖能力的幼稚子宫，阴道也不适合插入式性爱。”

汲谦说，他温驯地用额头去蹭他哥，但被简衡东躲开了。

“就为这个你就要吃药？你明明作为男性活了三十年，突然就想为我怀孕生孩子，被我操到子宫？你觉得我信吗？我说了不需要，你是不是把我说话当放屁。而且，汲谦，你想过我想让你生孩子吗？”

“你不想？你为什麽不想？”汲谦很茫然地擡头，“你应该有个孩子，叔叔阿姨也会这样期望。”

“是爸妈。”简衡东抿着嘴，他不笑的时候五官几乎是人偶般淡漠的，“别说这个了。我会去结扎。”

“为什麽——”汲谦慌忙地支起身，水流被他剧烈的动作撞得哗啦哗啦直响，他太执着地去问，浓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为什麽？”

“汲谦。如果有一个小生命，不管是不是和你我血脉相连，它分走了我的注意力。我不能随时随地全心全意注视着你，你会怎麽想？”

“你会恨它抢走了部分的我。你做不到爱它，即使它是你生下的孩子。”

简衡东语气平淡，边说还边用流水清洗他阴道新涌出来的血，似乎这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小谦，我虽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我能做到对你丶也是对我们未来可能拥有的下一代负责。现在不是时候，或许以後我们可以考虑这个问题。"

汲谦沉默了。他虽然和他哥赤裸着肉体相贴，但远远比不上这一刻暴露得厉害。他的内里被剖出来，像只内胆外翻的口袋，把所有的所有都倒了出来。

“。。。。。。我相信你说爱我了。“

他说。很轻，带着停顿，又十分艰涩，像是第一次学会说话的孩子。他大概从未这样直白的表达过感情，但似乎又得到了什麽保证或肯定，完完全全地安下心来。

“孩子的事我听你的。至于别的，哥，我要说。。。。。。不是我觉得你想要操我。而是我想，我想要你完整地进来。我想要完整的你，这是我吃药的原因。”

简衡东说好。随即他恍惚意识到，这是汲谦除了那个晚上说出“我想要你爱我”之後，第二次真正表达自己的意愿，而没有试图猜测他的喜好。

他说好，很高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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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看不看，看完别骂，生殖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