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真去使用这术法的那天,在施展这术法的过程中,必会经历丹田自毁的痛苦。”
“你必须忍受丹田一点点毁掉的过程,并将狱炼阵施展成功,哪怕中间有一瞬间的停顿都会失败,这并非常人能做到的。”
若是放在以前,沐渐青听了这话,必会害怕,觉得自己不可能成功,也不想一试。
但今世,他决不允许自己再重蹈覆辙,哪怕是死,他也要让云衔川活着。
所以,他语气坚定,像是认为自己绝不可能会失败,也不允许自己失败一般:“我知道,你不必多说。”
“在你结束传音前,我有一事想要问你。”
“你常年不居于佛宗,游走天下,手上有没有可以完全保人性命的东西?”
不惘听了这话,语气微变:“你跟我说‘你不必多说’这句话时,我还当你不怕死。”
“你想要那种东西做什麽?若你成功施展狱炼阵,魔族被逼退,你肯定不会死的,只是会废。”
“不过。。。。。。倒也不能排除有人想要趁这个时候取你性命的可能。”
“天下谁人不怕死?”沐渐青翻了个白眼,“但我不是给我自己用。”
“你就说有没有吧。”
“给自己用的,没有,给别人用的,我倒还真有。”不惘好奇道,“你想保护谁?”
“这你不用问,”沐渐青赶紧道,“你快和我说说,你有什麽?”
“我有一法器,名为染花渊,起初呈小瓶状,需以心头血将整个小瓶装满,法器便会变为桃花状,并可化为无形,在危险时刻,保人一命。”
不惘道:“但这法器只能用一人的血灌溉,且必须为新鲜血液。”
“且,此物不可保护给它血的人,它是一个。。。。。。无法保护持有者的法器。”
沐渐青只是问问,但没想到还真有这种奇怪的东西存在于世间!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天下之大,多有钻研法器之人,古怪的人多得很,宁愿自己身死也要护他人周全的人也不少。
这种法器存在,倒也并不奇怪。
沐渐青从椅子上站起,问道:“我这儿有一颗极品集气丹,可否用来跟你换染花渊?”
不惘拿着染花渊并没有什麽用,他算过佛宗所有人的命数,也无人能用得上这法器。
这对他而言,也不过是行走世间时偶然得到的废铜烂铁。
但现在用不上,不代表极远的以後他也用不上,因此,不惘犹豫了一下:
“你到底想保护谁啊,怎麽也得让我知道知道吧?”
沐渐青终于说了:“我的小师弟。”
“哦。。。。。。”这天下事,少有不惘不知道的。
他既然选择让沐渐青学习狱炼阵,那说明他已经提前打探了所有关于沐渐青的情报。
沐渐青在宗门中有个关系极好的师弟,他也是知道的。
而他,其实也算了沐渐青的师弟的命数,同样会出现在仙魔大战里。
他想了想,道:“好吧,反正我拿着染花渊也没什麽用,跟你换也可以。”
“但你也知道,这可是能救人一命的东西,你一颗极品丹药拿来跟我换,我未免也太吃亏了。”
只要能拿到染花渊,沐渐青给出去什麽都无所谓:“你还想要什麽?”
只听不惘果断道:“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