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沉,好像过去了很久,但是睁开眼睛一看,其实也才40分钟而已。
萧茍不知道什麽时候起的床,但是估计应该才刚起床不久,边上的被窝里还留有馀温。
傅宴华五指张开,以指为梳,慢条斯理地给捡起床上的发带,给自己扎了个低垂的侧马尾,走到镜子面前,看了眼将碎发一点点捋到脑後,一切就绪後确保足够得体漂亮才走出休息间。
……
“你身上怎麽有股味道?”何花吸着鼻子在萧茍周围转了一圈又一圈。
萧茍忙着整理手的文件,手上动作飞快,没时间搭理何花。
何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靠在萧茍身上闻了又闻,最後得出结论:“你是不是今天喷香水了?”
萧茍擡手闻了闻小臂,没闻到有什麽特别之处,一个星期前才好的嗅觉现在又闻不到了:“我没喷香水,这可能是傅宴华信息素的味道。”
何花:“!!!!”
傅诺成捕捉到敏感词汇,像条野狗似的不知道从哪窜出来:“我哥的信息素?给我闻闻,我想闻。”
下一秒萧茍就被抱了个满怀。
何花嫌弃地後退几步,拉来和两人的距离,阴阳怪气道:“我都忘了这茬,要不是你提醒我差点就忘了你还有个好朋友在总裁办,不过早上还没那麽明显的,你们在休息室里做了什麽,怎麽才一会儿功夫,味道就那麽重了。傅总抑制贴松了?”
萧茍摇头:“不知道,就是睡了个午觉。”
何花鄙夷:“我从来不和朋友睡在一张床。”
傅诺成适时插嘴:“是的,我可以作证,何秘书从来不和好朋友睡在一张床上。是吧?何秘书。”
何花:“我也不喜欢有人整天和人搂搂抱抱。”
傅诺成松开抱着萧茍的手,伸手道:“你好,傅诺成,我哥的弟弟。”
看清萧茍脸的那一瞬间,傅诺成笑意停留在脸上,片刻犹豫道:“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好眼熟。”
傅诺成确实见过萧茍,不过是狗狗形态的萧茍。
还没等萧茍做出什麽反应,何花一巴掌拍在傅诺成脸上:“你看谁不眼熟?借口也不知道换一个。”
傅诺成委屈地揉了揉脸颊:“小花,你真的好凶哦,我就是个Omega哪里经得起你这麽对待。”
何花被傅诺成这幅装腔作势的嗲样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也不知道傅诺成脑子到底怎麽长得,明明和他一样也是个关系户,但是一口一个哥却一点也不低调,就差没有拿个大喇叭明着说自己有後台,也还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傅诺成的实力又是一顶一的牛,几国外语来回倒,最高效的时候方案一晚上就能做三个出来,平时看着懒懒散散一点活也不想干,嘴一张就是你们谁做好了发我一下,真拼起来和傅宴华不枉多让。属于你骂他有关系他说我有能力,你说他能力不太行他说我关系很硬。
何花不由得发问:“你到底来干嘛的?”
傅诺成耸了耸肩:“早和你说了,我是来学习的,学会了就回去继承家业了。”
何花撇撇嘴。
傅诺成:“你不也是?”
何花眼神飘忽不定:“我是……我才不是,你能不能不要乱讲。”
傅诺成嘲弄地看了何花眼,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行吧,我去办公室交文件了,你们慢慢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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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傅诺成确实没说谎,他确实是来学习的,不过不是自己主动来的,是被傅秋生两夫妻逼着来的。毕竟靠自己走上人生巅峰,自强不息不是傅诺成的人生规划,傅诺成的终极理想是嫁个好老公,不劳而获,坐享其成,比起在公司当社畜,傅诺成更习惯于游走在各个上流聚会。不过现在也好,虽然过来了,但是也远比想象中的有趣。
傅诺成笑了笑,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手里的文件往傅宴华跟前推了推,兴致勃勃道:
“哥,看看,新策划方案。”
傅宴华擡眼看了眼傅诺成,没说什麽,倒是傅诺成好奇心颇重地先开了口。
“哥,你是不是要恋爱了?”
傅宴华:“不该你管的事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