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诺成:“我没钱了。”
傅诺成又补充了一句:“刚下飞机没多久,然後有人给我发短信说我行李托运途中丢了,让我点个链接进去登记一下。”
何花深吸一口气:“然後呢?”
傅诺成:“钱就没了。”
……
何花:“为什麽不能和家里人说一下。”
傅诺成理直气壮:“不能,那多丢人啊。”
何花刚想说什麽,傅诺成就一个熊抱跳到何花身上紧紧抱着他:“求求你了,你最好了,你就收留我一下吧,我不能睡在外面。”
虽然已经到下班时间了,但33楼多的是没下班的社畜,傅诺成这一跳,直接为何花吸引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视线,只有萧茍专注于看那个死人电视剧,也不知道来帮帮忙。
何花气血翻涌:“你先下来。”
傅诺成:“你先答应我。”
傅诺成凑到何花耳边小声道:“我虽然没钱了,但是我可以帮你暖床,嘻嘻。”
何花一瞬间脸色爆红。
何花:“走走走走,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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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傅宴华终于反应过来傅诺成没了时:
“傅诺成呢?”
“和小花回家了。”
傅宴华一愣,随後想到何花是个靠谱的,到底没多放在心上。
“傅宴华,下班了吗?天都已经黑了,能不能下回早点下班啊?”
傅宴华忍住去摸萧茍脑袋的欲望,淡淡嗯了声:“下班了。”
萧茍没注意到傅宴华有些僵硬的动作,欢欢喜喜地掏出个已经用出毛边的帆布包,煞有其事地放了个笔记本进去,学着何花的样子道:“好了,东西都带好了,可以下班了。”
像是小孩硬装做大人模样。
傅宴华:“萧茍,你今天中午来找我干嘛?”
萧茍没说话,只是踮着脚去闻傅宴华的脖子。
银白色的抑制环指示灯开始疯狂闪烁,红白光交相辉映,照在萧茍侧脸又照在傅宴华眼底。
明明是失控前的预警,傅宴华却像是毫无知觉般的任由萧茍靠近嗅闻。
萧茍轻轻拿鼻尖戳了戳傅宴华,笑道:“我闻到了,是玫瑰的味道。”
萧茍仰头,满眼都是傅宴华:“我鼻子好了,傅宴华,我闻到你的味道了。”
轰的一声,傅宴华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突然断掉,一股火至下腹涌上,耳边仿佛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加剧的心跳。
傅宴华的易感期,毫无征兆地来了。
傅宴华一只手托在萧茍屁股底下,稍一用力,萧茍像个婴儿似的被傅宴华单手抱起。
萧茍惊呼。
傅宴华充耳不闻,带着萧茍快速下了楼,一把将萧茍扔到汽车的副驾驶,从驾驶座前面的横格掏出来一盒抑制剂,办公室的已经用完了,今天上午刚清理掉,车里的不知道还剩多少。
傅宴华手指有些发颤,脖子上不断地传来针刺一般的痛感,眼前一阵阵发黑,老友的话此刻在耳边响起,手里的抑制剂被不慎捏碎。
“抑制环只能起到抑制作用,只堵不疏,再厉害的抑制环总有一天也会因为承受不住而断裂。你有心结,就去解开他,折磨自己有什麽用。”
咔嚓一声,有什麽东西碎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