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高兴了。”
傅宴华皱了皱眉:“你说什麽?”
萧茍连忙摇头:“我什麽都没说。”
傅宴华:……
车程不长,十来分钟就到目的地。
萧茍跳下车笑着和傅宴华挥手说再见,单薄瘦弱的身体沐浴在阳光下。
风吹动发梢,一时晃了眼。
傅宴华拉下车窗:“记得去看医生。”
“还有,下回别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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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先生……”
耳边响起护士轻柔地呼唤声,傅宴华幽幽转醒,对上护士关切的目光,伸手搓了把脸。
“不好意思,现在几点了?”
护士指了指手腕上戴着的手表,现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护士:“水已经挂完了,这边可以安排您出院了。”
傅宴华擡头,果然看到头顶的药液已经换了一袋,换的这袋也只剩最後一点底。
一觉睡到现在,对时间的流逝竟也毫无察觉。
傅宴华揉了揉眉心,脑袋现在还有些昏沉,像是留在上一场梦里没出来。
护士动作熟练地拔完针,把小狗送到傅宴华怀里:“回去记得先别洗澡,风也要小心点,这一两天小狗可能情绪都不太积极,再过几天身体缓过来就好了。”
傅宴华点点头,和护士道了谢,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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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从医院出来,到家的时间点已经不早了,傅宴华轻手轻脚地把小狗放在沙发上扯了条毯子裹好,蹲下身子检查起了小狗的口粮。
医生说是对虾过敏,可是傅宴华并没有印象自己投喂了相关制品,除了今天刚到的冻干零食。
翻出牛肉冻干,傅宴华细细对着背後的配料表一个字一个字得看过去,直到看到中段位置的磷虾两个字时。
傅宴华:……
突然想起什麽,傅宴华走到角落提起那袋斥巨资买的高级狗粮,包装上明晃晃地大虾图案深深刺痛了傅宴华的眼睛。
小狗是有段时间不肯老实吃狗粮,直到换了新的粮才肯下嘴,原本是以为挑食,现在想想是吃了会死。
那为什麽不吃狗粮但是愿意吃冻干?难道是因为狗不识字并且冻干零食包装上没有虾的图片。
傅宴华被这个过于地狱的事实震慑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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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华张嘴又问了一遍:“你虾过敏?”
萧茍今天冻干没少吃,整条狗虚弱地躺在沙发上,听见这麽久的日子以傅宴华总算是瞎子睁了眼,高兴地嚎了声。
“汪。”
“所以每次吃饭就闹根本不是你挑食,而是不能吃?”
“汪。”
“你怎麽不早点和我说。”
萧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