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花嗯嗯啊啊,像是学生时期被老师抓到上课睡觉,有些不好意思。
傅宴华揉了揉太阳穴:“我教你了,你烂归烂,回去不能和你爸说我没教。”
何花点头的动作猛得一停,贼眉鼠眼地瞅了眼一脸自然的傅宴华,看起来也没喝醉啊?怎麽说话开始奇奇怪怪的,像是叮嘱小孩回家不要和家长乱讲的幼师。
“听到没有?”
傅宴华不耐烦地重复。
“听到了听到了。”何花崩溃。
傅宴华:“我给你打了车,回去早点休息第二天上班不要迟到。”
何花:好像又正常了?
傅宴华:“回去不准乱说。”
何花:当他没说。
132
看着何花上了车,傅宴华去了趟厕所。
酒店的厕所灯火通明,地上的瓷砖干净地可以照出人影,傅宴华慢条斯理地把手放在水龙头底下细细地冲着,感受着水流从指尖划过。
有点凉,有点痒。
脑子还有蒙,但是还在可控范围。
抽了张纸巾擦手,直到听到角落里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麽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
大概又是什麽酒鬼喝醉了在卫生间的撒酒疯,傅宴华没有多想,只是脚步很诚实地往里拐。
来都来了。
等到看清摔在地上的是谁之後,傅宴华瞳孔地震,眼疾手快地把厕所的门关上,和赤。裸这身子倒在地上的萧茍面面相觑。
傅宴华现在开始怀疑他是真的有点喝醉了。
萧茍一脸错愕,连尾椎骨不断传来的痛感都可以忽略不计,讪讪地招手和刚进门傅宴华打了个不合时宜的招呼。
萧茍:“好巧啊。”
萧茍:“哈哈哈哈,地上有点滑。”
傅宴华:……
傅宴华刚想说什麽,此时门外好巧不巧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男人粗鲁的叫骂声响起:“搞什麽啊?厕所门都关,有病是吧?”
萧茍被吓得从地上跳起来,一把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拉着傅宴华的手腕就想往隔间里躲。
傅宴华一愣,回过神时,人已经和萧茍挤在同一个厕所隔间里了。
傅宴华嘴唇刚一张开,就被萧茍死死捂住,于是只好低垂着眼看着萧茍一脸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嘴唇因为过于紧张被咬出牙印。
傅宴华比萧茍高出一个头不止的高度,一眼下去,白的皮粉的乳,略微秀气的,一览无馀。
傅宴华难耐地闭了闭眼,听着外面的男人进来口齿不清地骂骂咧咧。
“这地上什麽东西啊?谁内裤掉这儿了?”
“谁他妈打野。炮啊?”
萧茍赶紧低头翻找着手里的东西,短袖裤子外套,很好就少一条内裤。
萧茍:……
傅宴华:……
等到卫生间的动静消下去,傅宴华深吸一口气,一把推开厕所隔间的门从萧茍的身侧闪过。
傅宴华:“待会儿出来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