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昔年说道:“我很好奇你今天下午去了哪里?”
程诺夺过来展开看,痛心疾首,一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
顾昔年仍不轻不缓的说道:“我去问了你的老师,她说你请了病假,我怎么不知道你今天病了。”
程诺这回真是无妄之灾,翘课之前她明明告诉了同桌,如果今天的分数发来下后,记得替她保管,她她她,她就这么替她保管的?!程诺一阵头痛,她要防的就是顾昔年!
这下可好,同桌直接将她送上刑场,还不带让她吃最后一餐的。
程诺支支吾吾,她不敢在他面前撒谎了,于是嘟嘟囔囔:“没,没干啥,就是心情不好什么的。”
不说?顾昔年颦眉,然后神情舒缓,说道:“不过我还不知道你骗了我那么多。”
程诺心说,谁知道你那么狡诈。
早知道还不如问问呢。
“你不说也没关系。”
这么好说话?程诺有些不敢置信。
顾昔年掏出了几张试卷,在她眼前晃了晃,一张,两张,三张,四张!
程诺瞪着眼睛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顾昔年冷哼:“四罪并罚!正好今天休息,给我把这些都做完,否则不许出去!”
程诺:“”
顾昔年就是有本事找出别人的弱点,给其当头一击。
那时的程诺年轻气盛,仗着顾昔年的宠爱有恃无恐:“你是打算弄死我吗?!”这么多是要死人的啊。
“放心。”顾昔年轻飘飘的说:“这么一点程度,死不了人的,我相信你可以的。”
程诺:“orz”
程诺说道:“那你还是弄死我吧。”
面对顾昔年冷肃的脸,回想起那时的无法无天,程诺突然忍不住想笑,一扫脸上的阴霾。
顾昔年狐疑的看着站在床前的程诺,不明白刚才还阴郁着脸的她怎么那么快多云转晴。
程诺内心一片柔软,好像好像他已经慢慢变回了原来的那个他了。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逾越点,再逾越点
顾昔年道:“你笑什么?”
程诺摇摇头,不说话,然后从床的另一边上去。
顾昔年说:“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程诺道:“没听到。”
她只听到顾昔年用他独特的低沉的嗓音慢慢织补了她破了一个大洞的心,那颗心,被最亲的人伤害,呼啸着的寒冷的风穿孔而过,她知道冷,却拥抱不了,温暖不了。
可见到他的时候,她才觉得,那里的地方逐渐回温,那颗伤痕累累的心的面前一直站着一个挺拔的影子,坚定的为她遮风挡雨,一如从前,然后温暖缠绕的线,慢慢将它修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