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坪中没什么好看的,作用只是给来宾透口气。
韩淞年见时间被自己耗得差不多时,打算进去应酬最后一轮然后回家。
只是没想到,他一个不注意,竟把自己喝多了。
十一点多时,来宾开始陆陆续续离开,好多人都喝了个烂醉,被助理搀扶着。
韩淞年还不至于醉到这个地步,他自己走到大门口,拿出手机打车。
因着韩父韩母还在内厅谈事情,韩淞年选择把司机留给二人。
可是,酒会举办的地方太偏,迟迟没有人接韩淞年的单。
就在他要点加价时,一辆低调奢华的宾利停在他面前。
后座的车窗摇下的那刻,韩淞年见到了秦月卿藏在黑夜里半明半暗的面孔。
“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了。”
韩淞年果断拒绝。
但秦月卿没有走,固执的停在原处。
身后传来脚步声,还有谈话声。
韩淞年不想事情闹太大,只好取消订单,上了秦月卿的车。5
车上,秦月卿没有说话,闭着小歇,想来是累了。
秦月卿不说话,韩淞年就更没有话要对她说。
两人一路安静,直到车停在韩家楼下,他动了动身子要出去时,秦月卿开口了。
“淞年,你当初离开我,是因为柳安在的事吗?”
韩淞年刚起身的动作被打断,又坐了回去,“是,但不止是。”
秦月卿垂下眸,靠在后座椅上从旁边拿出烟盒掏出一支细烟,随后把窗户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