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景泽谦现在的骇人表情,再配上脸上的血,比刚才更加惊悚,他阴冷的笑了声:“沈知之,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esp;&esp;为了一个程砚舟,就想要他的命吗?
&esp;&esp;愤怒的烈火在景泽谦心中燃烧,让他残存的一点人性也成了灰。
&esp;&esp;“我没有。”沈知之苍白的解释,他放下瓷瓶,颤颤巍巍的往后退。
&esp;&esp;肩膀被摁住,景泽谦的指甲陷进他的皮肉里。
&esp;&esp;屋子里的血腥味和暴躁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逼仄的氧气再加上腺体的疼让沈知之眼前发晕。
&esp;&esp;恍惚间,他看到景泽谦在柜子里翻出什么,然后抱起他,往浴室走。
&esp;&esp;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沈知之害怕的求饶:“我错了,我不该打你,放过我吧。”
&esp;&esp;景泽谦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esp;&esp;他把沈知之剥光扔进浴池里,打开了水龙头。
&esp;&esp;“好凉!”沈知之惊叫一声,刚爬起来又被景泽谦摁回去。
&esp;&esp;在沈知之恐慌的目光下,景泽谦用两副手铐,把他的手腕分别锁到了浴池两边的把手上。
&esp;&esp;水漫过了胸膛,同时也凉透了沈知之的心。
&esp;&esp;景泽谦拿着从书房带出来的小药瓶,打开,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全部倒入水中。
&esp;&esp;沈知之喊道:“这什么东西?”
&esp;&esp;“这是国外新研制出的oga增敏液,其药性可以融进你的每一个毛孔里。”景泽谦把手轻轻扣住沈知之的后脑勺,亲吮着他的嘴唇,语气里透露着隐忍的痛,“沈知之,为了程砚舟,你就想要我的命,我在心里就一点儿位置都没有吗?”
&esp;&esp;哭着求我,也不会放过你【已修改】
&esp;&esp;沈知之不知道自己在浴池里泡了多久。
&esp;&esp;景泽谦走的时候关了灯,锁了门。
&esp;&esp;在黑暗里,沈知之的恐惧被无限放大,他的心脏激烈的跳动。
&esp;&esp;无论他怎么哭,怎么喊,景泽谦都跟听不到似的,狠心的把沈知之关在里面。
&esp;&esp;渐渐的,除了生理上的恐惧,沈知之的整个人也开始变得又热又烫,皮肤如同放在火上炙烤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又转变成发麻发痒,好像被涂满了山药汁。
&esp;&esp;药水渗透了他的全部,雪白的肌肤染上了灼烧的红,极度渴望被抚摸。
&esp;&esp;沈知之啜泣着,挣扎着,双腕都被磨破了皮。
&esp;&esp;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虫蚁噬咬着他的骨骼,鼻尖都哭得红透了。他不停的用膝盖撞击浴池壁,企图分散注意力。
&esp;&esp;要不是被锁着,沈知之早把自己抓烂了。
&esp;&esp;景泽谦等时间够一个小时,才打开浴室门进来。
&esp;&esp;他站在门口听不到沈知之的任何声音。
&esp;&esp;头顶的灯突然被打开,光亮晃得沈知之睁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