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这种心理,就好像人非要往平坦干净的雪地上踩一脚一样。
&esp;&esp;景泽谦又从木箱里找出一根蜡烛,点燃,把沈知之的上衣推到肩膀处,然后倾倒蜡烛。
&esp;&esp;“啊!!!”
&esp;&esp;热油仿佛能把皮肤烫起一层皮,沈知之哭喊出声,像即将被宰割的羔羊,徒劳的挣动着。
&esp;&esp;越来越多的蜡油滴落在单薄的后背上,书房里满是沈知之的惨叫声,凄凄入耳,抖如筛糠,却让施暴者更加癫狂。
&esp;&esp;他的双腕已经摩擦出血丝,脸上和身上皆是水泽。
&esp;&esp;布满红油的后背像一幅生动的画卷。
&esp;&esp;仿佛鲜红的野玫瑰,凋零破碎在斑驳的雪地上。
&esp;&esp;景泽谦只看一眼,瞳孔里就燃起兴奋的光。
&esp;&esp;沈知之,真的太适合被人摧毁,一步步把他拖入肮脏的泥潭。
&esp;&esp;很快,他的腺体,臀部,大腿上也被覆盖着红色的干膜,景泽谦轻轻拨弄着,沈知之连哼出声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困难的回过头,用气音说:“求你……”
&esp;&esp;景泽谦笑的有些残忍:“今晚不可以求饶。”
&esp;&esp;沈知之的双眸里充盈着灰尘,没有一点光。
&esp;&esp;景泽谦掰开紧缩的,欺身牢牢地压制住他……
&esp;&esp;alpha的易感期对oga来说极为恐怖。
&esp;&esp;沈知之后面完全昏死过去。
&esp;&esp;景泽谦松开他的绳子时,地板上汇集了一片水。
&esp;&esp;他给沈知之清洗,涂过药过后,才把他放到了床上。
&esp;&esp;你可以打抑制剂吗
&esp;&esp;后半夜,沈知之是被生生疼醒的。
&esp;&esp;不在发情期的oga被强行破开生是比撕裂还要痛苦,沈知之疼的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蒙在被子里发着抖,激起一阵阵冷汗。
&esp;&esp;后来,沈知之实在忍不了,打算去楼下找止疼药。
&esp;&esp;他怕打扰到景泽谦,连灯都不敢开,摸黑爬下的楼。
&esp;&esp;沈知之正跪在地上在药箱里翻找着,背后突兀的传来低冷的嗓音:“你在找什么?”
&esp;&esp;“啊!”沈知之像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轻喊了一声,人坐在地上,不敢抬头,“我,我在找止疼药。”
&esp;&esp;“找那个做什么?”说完,景泽谦就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他把沈知之抱起来,搂着他的腰,问,“疼为什么不叫醒我?”
&esp;&esp;景泽谦有点生气。
&esp;&esp;他的oga宁可吃止疼药,都不愿意找他来帮忙。
&esp;&esp;沈知之咬唇回答:“不,不敢。”
&esp;&esp;“这么害怕我吗?”景泽谦把沈知之的脑袋摁在肩膀上,给他释放安抚信息素,“怕我的话以后能乖一点吗?”
&esp;&esp;alpha的安抚信息素比止疼药管用多了,沈知之身体舒服了些,安静的靠在景泽谦怀里,闷声点着头。
&esp;&esp;景泽谦轻言:“回房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