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麽可能,他在胡说些什麽?
我扣住他的腰身,滚着喉结,声音都嘶哑了一声,藏着浓重的欲气。
“没有,就是被你亲*了。”
他脸颊一整个爆红,微微诧异的看着我,像是不明白为什麽这样粗鄙的话我能以这样平常的口吻说出来。
最後他抿了抿嘴角,往下看了一眼,声音很低的开口:“可是,你还在受伤。”
他说的很认真,像是我上句话说的不是“被他亲*了”,而是“哥,我想*你”。
这中间差了什麽呢。
我说出来的那句话并没有要付诸行动的意思,但是在我哥的脑子里,已经想要付诸行动,并且开始想合理的办法了。
我手掌垫在脑袋下面,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缓声问道:“那怎麽办呢?哥,有什麽我不使力气的办法吗?”
我往下看着,示意他想办法。
宋立的垂下来眼睛,眉头微微紧皱,是他认真思索的时候才会露出的表情,他真的开始认真想办法了,我觉得他有些傻气,忍不住想笑,可是我还没笑,他擡起眼睛,认真的看向我,举着自己的手。
“我,我用这个可以吗?”
我脑子“嗡”的一声响了,随即一片空白,我哥的身影闯进来,在一片空地上点了一根烟火。
然後,火树银花。
我安静着没有回应,我想我现在甚至连表情都是没有的,因为我被我哥完全震住了,他看我不说话,大概是以为我不满意,手掌僵硬在半空中几秒钟之後,又指着自己的唇瓣,小声的试探。
“或者,这个呢?”
我心脏半边都是麻的,这麽多年了,宋立这个人还是能这麽轻而易举的牵扯着我的情绪和反应,一个动作,甚至是一句话。
人家都说死过一次的人面对任何事物都会豁然开朗,看轻一切,淡然处世。
但是我在想,要是後半生宋立都是这麽对我,我灵魂会直接爽出窍。
所以在那一瞬间我决定,为了宋立,我要做个重欲的人。
我歪了一点脑袋,静静地注视着他,问:“哥,你想吃吗?”
我是存了一点良心的,想着要是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在医院这麽逼迫他。
可是他却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点了点头。
我另一半心脏也麻了。
他垂下眼睛,声音很轻。
“你之前也给我吃过,我也想。。。”
他吸了一口气,看着我,认真的说。
“所以,我也想吃你的。”
妈的,宋立这张嘴,怎麽这麽适合说荤话?
我直勾勾的看着他,引诱。
“吃我的什麽?”
他指了指,说:“下面。”
好乖,真乖,乖死了,宋立。
我忍着胸口的疼打算起身,一边又挑着眉问:“那我去洗洗?”
他按住我的胳膊:“我每天都给你擦,不脏,很干净。”
他的眼睛像小鹿,水汪汪的,这麽直勾勾的看我时,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心里越软,下面就越硬,我滚滚喉结,又重新刚躺下来,开玩笑似的问。
"每天都擦?"
他一顿,点点头。
“每一个地方都擦吗?”
他後知後觉的回过神来,脸红着不讲话了,我故意拉长音节问道:“那~有偷吃吗?”
“没有!”
他急切的否认,我又被他逗笑。
“哥,你慌什麽,我又没说你偷吃什麽。”
“你,”
他瞪我。
"你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