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我头的手掌突然抖了一下,给了我一种他按着我脑袋的错觉。
他倒吸冷气的声音传过来,我闭着眼睛,喉结翻滚了几下。
你得让我发泄出来吧,宋立,不然我怎麽憋得住。
我觉得隔着一层布料不算是冒犯。
可就算是冒犯了他又能怎麽样呢,他这麽疼我,肯定会原谅我的。
我的手不老实的搂住他的腰身,假装不小心伸了进去。
结实的肉身,不算细腻的触感,关于他的一切都令我脑袋发胀。
我哥的腰,抱了,也亲了。
我哥倒吸了一口冷气之後也没有再说话,像是在给我机会。
让我恣意享受着他带来的纵容。
终于,半分钟之後他喘着气出声。
“好了,出气了吧。”
再不松嘴他估计要生气了。
我又恢复了之前的乖巧模样,中规中矩的坐在床上。
我哥看着我,伸手搓过我的脑袋,用很轻的声音感慨了一句。
“傻子。”
我头埋得更低了,舌尖舔过牙齿,明明没有咬出血,我却尝出血腥味。
我得寸进尺的提出今晚要和他一起睡的要求,他也答应了。
我哥房间的风扇是卡在床头的,利落的风声在我们耳边旋转。
我看着方形的小窗户,准确无误地摸上我咬的地方。
“疼吗?”
我哥闭着眼睛:“不疼。”
我指腹来回摩挲着,侧躺过去看着他的脸颊。
“哥,你给我这麽多钱,不怕我变坏吗?”
我哥笑了一声,嘴唇弯弯的,声音不太清晰,应该是困了。
“不怕,哥了解你,你是个好孩子。”
这话听的我想笑。
好的定义是什麽?
太没底线了,宋立这个人。
或许有一天就算我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只要跪在地上高喊一声:菩萨,我是您的信徒啊。
他就会原谅我。
我才更了解他。
他不知道什麽时候睡着了,轻轻地打着鼾声,我凑过去,借着窗外的光去数他的睫毛。
外面下雨了。
屋里凉快了一些。
雨声把我的脑子砸成了浆糊,我实在没控制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我哥的耳廓。
本来是想亲他的,但是我今天得到的实在太多,我怕我再偷会过早的遭报应,还是再等等。
真是魔怔了。
我也知道自己不正常。
可是怎麽办呢,我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