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极端的吸引力,就这麽不讲理的闯进他的世界。
心跳牵连着太阳穴也一突一突的,宁浔缓缓眨了一下眼,他醒悟自己不能被鬼迷心窍了,手指蜷起,想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一点。
胳膊擡起一半,又忽然顿住了,觉得要从根本解决问题。
江向忱清晰感觉到脸颊贴上宁浔手心微凉的温度,还不等他高兴的情绪□□,就被啪啪拍了两下,力道并不重,掺杂着宁浔语无伦次的话:“我不知道,你喂了葡萄,你什麽都没听到!”
“。。。。。。。。”
怀里落了空,江向忱无语,还挺押韵。
他剥了手里仅剩的一颗葡萄,挺甜。
弯腰拿上桌子上的垃圾,转身时朝角落里发着微弱红光的摄像头扫过一眼,“能听到声音吗?”
他自问自答,“无所谓,你们应该也听不清。”
【???被挑衅了,已录屏,我这就开始学口语!】
【导演呢?节目组呢?这儿有人私自取下收音麦!!!】
【第一次当这麽亮的电灯泡,还好有这麽多人陪着。】
【我两只眼睛都听到了,他们在讨论今晚做几次,小宁儿说这是在节目他不好意思,江向忱说不用管我们doi到天亮,这波我站江向忱(握拳。jpg)。】
【楼上字多,我信你。】
【臣附议。】
。。。。。。
宁浔洗了手回来时,江向忱就站在门口堵他,好在他没有再继续揪着什麽喜欢的人这个问题不放。
随意在衣服上蹭了两下的手被人拉起来,细细用纸巾擦干。
“手都冻红了,不知道放一放热水?”
宁浔没抽回手,“太麻烦了,只有这一个卫生间,腾时间苏霖先去洗澡。”
“对了,”宁浔翻了翻放置在椅背上的换洗衣物,“刚刚的葡萄你哪来的?”
“节目组送进来的,就在楼下。”江向忱握着宁浔的手放进自己兜里,若无其事道:“想吃我再下楼给你拿。”
宁浔闻言摇摇头,“我只是问问。”他擡眼时视线正巧放在床榻上,“我们还真要在这里面过夜啊?”
“听节目组的话是这个意思,”江向忱回答他,“广播说在明天下午六点前,如果再没有通过,视为全员失败。”
镜子给出的线索他们还没有找到头绪,广播就在那时忽然响起阴恻恻的声音,说着明日下午就是整个薛家的死日。
节目组还贴心送来了衣服,盒饭外赠一人一个煎蛋,苏霖当场就破防戳破,是节目组在暗骂他们笨蛋。
宁浔带着身边的人走近床铺,细细检查了一遍,挺干净的,好在没给他整成凶案现场。
说起凶案现场。。。。。。
宁浔委婉道:“你的床蛮有挑战性的。”
“我和你睡。”江向忱话说得理所应当。
冰凉的手很快被暖得温热,宁浔不解道:“为什麽?”
占便宜的人摆出一副你在说什麽废话的神态,“满床的符纸一看就不吉利,我们又不是没睡过。”
宁浔听他这大胆的发言,磕巴了一下,“你丶你这麽说很容易惹人误会的。”
江向忱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像在分享什麽悄悄话,慢悠悠说出的话像毒蛇一般缠绕住跳动的心脏。
“宁宁,你好色啊,我可没有说那个意思。”
他紧盯着宁浔,不放过他的任何表情变动,他看到宁浔的眼睫慌乱地抖动,琥珀色的眼眸也很灵动,但就是不看他。
气温一寸寸往上窜,薄红悄然攀上宁浔的细长的脖颈,接着是耳垂,那里有一颗诱惑人的痣。
被埋藏在江向忱口袋里的手握紧了,在细微颤抖,宁浔吞了口口水,木偶一样僵硬的扭向他,“你。。。。。。你喊我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