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江向忱好像在先来後到的赛道上输了!】
【没关系,咱们近水楼台先得月,江向忱他还又争又抢。】
【江哥你知道的,人总不能一直只嗑一对cp。。。。。。】
【上面的,小心江向忱看回放把你记黑名单!】
“没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宁浔话音刚落,身子还没转一半,某处忽然传来撞击声。
他和方叙白互看一眼,对方摊手,“白天里没有遇到这样。”
如果按照镜子猜测出的普鲁斯特效应是对的的话,角色间的接触也极有可能引发“回忆”。
这个薛家外侄的房间可以称得上简约,两人循着声音走到衣柜前,咣当咣当的动静连着地板好像都在震动。
离灯源远了些,可见范围更小了,身形的阴影被打在柜门上。
“咚”一声。
柜子没开,圆柱状把手倒是掉了,宁浔捡起来看,内里刻有四个字:向死而生。
“这是什麽意思?”
宁浔根据上一个理论举一反三:“按照最基本含义来说,是个哲学概念,人向死的方向活着,也就是死亡的不可避免性。”
有个弹簧一样的按钮,方叙白把把手抵在上面,接话道:“死亡的必然性,存在的有限性。”
“你先退後一点,这个好像是能按动的,我再安装上去试试。”
宁浔也不谦让,自觉倒退三步,柜门晃动着,还真有点唬人。
“咣当——”
忽然开了,连带着摔下来个。。。。。。假人。
宁浔又後退了两步,以免再出现被抓住脚腕的情况。
方叙白看了他一眼,自告奋勇冲上前,把塑料假人翻了个面,是一个有些苍老的中年男性。
宁浔也蹲下来:“你白天没有看过这个柜子吗?”
方叙白摇摇头,“开不了,应该是特定机关控制的。”
宁浔在假人身上摸索着,手下的人忽然眼睛睁开了,空洞又直愣愣着看向方叙白,“你不过是薛家养的一条忠诚的狗!”
声音带着机械的沙哑和凄厉。
宁浔被惊吓了一跳,蹲着的姿势来不及後退,好在身旁的方叙白扶一把,险些躺倒在地。
“这是。。。。。。薛老爷吗?”宁浔扭过头问他,“怎麽会被藏在这儿?”
方叙白语出惊人:“可能是被我这个房间的主人杀了。”
“在这个房间里还有一本日记,记录薛家在外洋某一灰色産业的创建,擦枪走火死里逃生,详细到很难不让人怀疑记录者就是管事人。”他翻了一下假人的胳膊,手腕上有一条刀口,“日记里说,他被混黑的盯上了,手腕挑断了才逃出来。”
“和刚刚说的忠诚的狗不就对上了。”
宁浔吸了口气,他惊觉这个密室就是在重塑故事线。
那死去的薛老爷的对应玩家苏霖为什麽没有事。。。。。。
他低下头,捕捉到薛老爷手里还攥着张纸,下笔墨水很粗,看得出写的急,“薛公馆里有叛徒”。
宁浔眼皮跳了跳,不会是说小娘吧?
但是小娘进薛家时,薛老爷已经是死人了。
方叙白又在工具人身上搜刮一圈,什麽也没找到,又把人关到了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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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浔回去的时候没看到江向忱,洗了澡再打开房门发现灯都暗了。
窗户是纯磨砂的,透光不透明,他放轻了脚步去拉窗帘。
江向忱连个小台灯都没留下,周围安静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