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戚衍榆没急着醒来,相反他很是恍惚。
尤其看见了顾惊澜醒来在洗手间里洗漱,心里想顾惊澜为什麽不跟夏依依住一个房间。
一边起来,一边想,他昨晚为什麽跟自己挤小房间,不上去打牌。匪夷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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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行程是去国家森林公园。
戚衍榆和顾惊澜下楼吃了早餐,就上车开去国家森林公园了。
可是顾惊澜和1班他们玩。
戚衍榆看着,觉得顾惊澜对他的照顾,不过是作为唯一知情自己生病的人承担一点责任而已。
垂下头去,发现了大一药学也秋游。
因为他看见了林钠。
和林钠结伴进入国家森林公园,因为南方,多是南方的灌木和植被林。
沿着路牌和指示走。
故意绕开了人群。
和林钠有一搭没一搭聊。
“你怎麽不跟你班集体玩?”林钠问他。
“你不一样?”戚衍榆反问,他没什麽心情,总是起伏,一阵高涨一阵低落。
顾惊澜终究是直男,他不可能会爱上一个gay的。
“那是我跟你聊得投缘点,”林钠笑。
戚衍榆也笑。
两个朋友走着,还捡路边的树棍,做登山杖。虽然他们也不用登山,但有的石阶拾级而上,比较难走。
大路小路都有,戚衍榆为了不跟大部队撞上,另辟蹊径。
林钠也随着戚衍榆走。
遮天蔽日的大树,潮湿的青苔,还有一些他们在普通南方公园没见过的蕨类。
“你觉得一个男的对另一个男的照顾,是什麽意思?”
林钠惊奇:“什麽样的照顾?”
“就是比如说,A男有哮喘这类的病,B男会时常关注A男,看他哮喘有没有犯。但是除了B男,没有一个人知道A男是有病。”
“哮喘吗,这B男也有点跟女的一样,至于照顾A男吗。”
“不是,”戚衍榆没说完整,“就是A男很多病,比如,心脏病这类。”
“哦,”林钠又说,“为什麽其他人不知道,就B男知道,他是怎麽知道的?”
“就是无意撞见过A男心脏病发呗。但是A男不告诉别人,也不允B男说出去,怕没面子。”
“哦,”林钠想了想,“那B男挺不错的,有责任感,挺仗义的。”
“除了责任感,仗义呢,”
“啊?”林钠弄不懂戚衍榆的意思。
“你觉得B男这麽照顾A男,”
“怎麽照顾了?”
“就是会留意他犯病没,要他吃药。”
林钠琢磨:“B男可能他妈妈就挺会照顾人,言传身教,家教好呗,B男跟这个A男关系也一定很不错吧?”
“关系也普普通通吧,就普通室友关系。”戚衍榆说。
“你问这个干啥,”林钠没琢磨出其中的隐情来,也不知道戚衍榆问这两人是啥意思。
“我就琢磨不懂,普普通通关系,B男至于这麽照顾A男吗?”
“那可能A男受欢迎呗。”
“A男没啥朋友,性格也很一般。”戚衍榆想不出贬低自己的词语,他能想到,也就是“一般”这种形容词代替“糟糕”。
“那B男是圣父呗。”
“你觉得B男对A男有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