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阳宗的每一寸土地上,从庄重的大殿到清幽的修行洞府,再到静谧的小径,只要王有树的身影出现,无论是长老们沉稳的面容,还是年轻弟子们朝气蓬勃的脸庞,都会瞬间涌起敬畏与尊崇。
“大长老好!”
这句问候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尤其是那些初入修行之路的年轻弟子,他们看向王有树的目光中,满是炽热的崇拜,更成为了他们修行途中矢志不渝的追寻目标。
在他们眼中,王有树的强大不仅仅是修为上的高深莫测,更是一种精神象征,激励着他们在漫漫修行路上不断奋进。
王有树始终保持着谦逊温和的态度,脸上总是挂着如暖阳般的笑容,面对每一个问候,他都真诚地颔回应。
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恰到好处,既彰显出大长老应有的威严与庄重,又毫无盛气凌人的架子,让每一个与他接触的人都如沐春风,心中满是温暖与亲切。
然而,这段时间王有树看似在悠然地漫步于宗门各处,实则心中藏着一个难以解开的谜团,他在急切地寻找一个人——赵景恒。
“这赵景恒到底去了何处?整个青阳宗都被我翻了个底朝天,却连他的一丝踪迹都寻觅不到。难道他早就预判到青阳宗会在那场大战中落败,所以早早地跑到后山,挖走了那具神秘尸体后便逃之夭夭?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具尸体究竟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王有树一边踱步,一边在心中暗自思忖,眉头紧紧皱成了一个“川”字,心中的疑惑如同乱麻,越理越乱。
他绞尽脑汁,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可始终无法找到那个关键的答案。
“罢了罢了!又不是我家的祖坟被挖,我何苦如此执着?”
在一番徒劳的思索后,王有树无奈地叹了口气,决定放下心中的执念。
好奇心虽未得到满足,但他明白,有些事情或许时机未到,强行探寻也只是徒增烦恼。
于是,他来到了金齿虎的栖息之处。
金齿虎正惬意地趴在地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王有树轻轻拍了拍它那威风凛凛的脑袋,轻声说道:“小金,我们今天就准备离开这里了。”
金齿虎在青阳宗的日子过得十分滋润,宗门弟子们对它都礼遇有加,不仅见面时恭敬问好,还会按时为它送上食物。
尽管这些食物并非它最钟爱的灵兽肉,但不用亲自捕猎就能填饱肚子,倒也让它过上了悠闲自在的生活。
然而,当它听到王有树要离开的决定时,原本慵懒的眼神瞬间变得坚定而明亮,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欢快地摇着尾巴,紧紧地跟在了王有树的身后。
在金齿虎的心中,王有树就是它生命的全部,是它坚定不移的追随对象,无论王有树走向何方,它都将生死相随。
这天,王有树刚踏出洞府,就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位外门弟子。
那弟子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专注与期待,显然是被特意安排在这里等候他的差遣。
王有树向他招了招手,弟子立刻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来,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恭敬地问道:“大长老,不知您有何吩咐?”
“我有些私事需要外出处理。倘若有人问起,如实告知即可。”
王有树微笑着,语气平和而沉稳,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信任感。
“大长老放心,我定当铭记您的嘱托。若有人询问,我定会如实相告。”
弟子神情严肃,如同在接受一项关乎宗门兴衰的重大使命,郑重地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忠诚。
“这段时间你在洞府外坚守,辛苦了。这个便当作是对你的酬谢。”
王有树说着,随手取出一件在上次大战中缴获的上品法器。这件法器造型精美,散着淡淡的灵光,一看便知非凡品。
“大长老,这……这实在是太贵重了!”
弟子的双眼瞬间瞪得如同铜铃一般,眼中闪烁着惊喜与难以置信的光芒。
他的双手微微颤抖,既渴望接过这件梦寐以求的法器,又因敬畏与谦逊而有些犹豫。
王有树见状,笑着说道:“让你拿着就拿着,不必拘谨。希望它能助你在修行之路上更进一步。”
“多谢大长老赏赐!我定会以大长老为楷模,刻苦修炼,将来为宗门立下赫赫战功!”
弟子激动得满脸通红,声音也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法器。
这件上品法器,曾经是他在修行梦中都难以触及的珍宝,如今却真切地握在了自己的手中,这让他对未来的修行之路充满了信心与期待。
王有树微微一笑,不再多言,带着金齿虎转身离去。
弟子立刻双手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几乎将腰身躬到了地面,然后扯着嗓子高声喊道:“恭送大长老!”
这一声呼喊震彻云霄,王有树被这突如其来的高分贝吓得脚步一乱,差点摔倒。
他心中暗自叫苦,加快了脚步,心想:“本想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下可好,动静闹得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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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给他这件法器了,瞧把这孩子激动成什么样了。”
走出青阳宗的山门,王有树抬手一挥,一艘飞舟便缓缓从空间中飞出,稳稳地悬停在他的面前。
飞舟周身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散着淡淡的灵力波动,王有树和金齿虎纵身一跃,轻盈地落在了飞舟之上。
回想起在九源城时,凌烟阁的姬月贞曾向他描述过东洲大陆的中心区域。
那里是强者的汇聚之地,无数强大的宗门林立,各展风采。
凌烟阁的总部也坐落其中,在那片繁华之地占据着一席之地。
据说,那里灵气浓郁得如同实质化的灵雾,弥漫在每一寸空气中,为修行者提供了得天独厚的修炼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