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汉朝之后的朝代,都延续了这一内容。
“这个儿子可真倒霉!居然有这样一位父亲!”一位年轻的学子忍不住感叹道,声音中充满了同情。
他想象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在父亲的教唆下被迫做出违背君子之德的事情,心中感到无比惋惜。
“这孩子真是太可怜了,就这样被迫走上了错误的道路,以后该怎么办啊?”
说了这几句后,这个年轻的学子忽然觉得周围一股冷气袭来。
他朝着弥漫着冷气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一个胡子在两腮葱葱郁郁的拥簇着,
可与这里的茂密截然不同的是,头顶直接亮的反光,但眉毛也都白甚至垂到耳鬓的中年男子朝自己所在的位置走来。
附近有很多人纷纷和这个怪异的男子打招呼,“陈爷好!”
“陈爷,有空的话,来家里坐着休息一下,吃个便饭。”
“好的,下次下次哈。”
被大家热切欢迎的人冲着大家爽朗一笑,顿走到刚才的年轻学子身边。
“不过,你说的也挺好,但只要我遇到这样的孩子,等他受完处罚出来,我一定尽自己所能教导他改邪归正!
兄弟,交个朋友!”
几句话聊过,年轻的学子终于感受到了这位被大家尊叫“陈爷”的人的魅力。
自我便介绍道:“陈爷好!我叫孙致远,准备去洛阳拜师游学,路过此地!”
陈烨听到孙致远对自己的称呼,哈哈大笑,明白对方误会了,连忙解释自己的真实姓名。
只不过,这个地方的方言和官话之间略有的差异弄出来的笑话。
“兄弟,你这个名字好啊!君子致远!极好极好!”
孙致远拘谨的点了点头。
看出孙致远的局促,陈晔置拳辞别离开了。
孙致远看到陈晔走远,自己旧友蒙费费走了过来。
蒙费费就是本地人,这也是孙致远停下脚步在这里多待几天的原因。
寒暄一两句之后,孙致远随口问道:
“蒙兄,可知道陈晔?”
蒙费费眉心一跳,听到这个名字直接张大嘴巴,“你见过他?认识还是……”
孙致远想着这是自己信得过的朋友,于是一五一十的说了。
“兄弟,你运道好啊!陈晔,其实真的是个可怜人!
他的父亲当年可是这里的县老爷,中状元之后得罪了皇帝被落到这个地方。
可陈晔的父亲真的是一心为民,专门自费一大笔银子吆喝能人出了计策,
最后成功主持我们县修了河道连通黄河,几百年的洪水灌田问题就这样被解决了。”
“服役管饱饭就罢了,还钱,可惜好人运道有时候哎!
陈晔的母亲和他的父亲是青梅竹马之交,可惜奸臣当道陷害他母亲的家族。
他母亲因此落难,等到陈晔父亲找到的时候,身子已经不太好。
之后陈晔的父亲继续履行承诺,成亲之后生下陈晔,可陈晔因为母亲身体孱弱,加上被迫喝过毒药,导致生下来光头白眉,等到三岁,胡子却是惊人的茂盛。
陈晔父亲和母亲一直寻医问药,可惜所有找到的医者都说自己没有办法。
后来陈晔母亲给陈晔交代,这一生就这个样貌了,做人好好做,人生还有其他精彩,开心就好!”
多次开解之后,陈晔也想明白了。
长大之后,因为样貌,陈晔没法念书做官。
可他在他父母的教育下,想为民做事,于是先做生意,很有头脑的他赚了钱之后自己却清贫如洗,钱用在他开的善堂和学院了。
蒙兄我就是在这个学院的开蒙之下蔡有幸读书考功名的,这是我们宁真县的大恩人!”
孙志远万万没有想到,刚才这个爽朗幽默的人,居然有这样的过往,他在这一刻自内心的佩服陈晔,更觉得陈晔就是自己所想找的“知行合一”的老师!
这人就在眼前,那自己何必再去洛阳呢!
孙致远在脑子里已经开始考虑该如何拜陈晔为师了!
当然,除了孙致远这样的想法,也有人反驳他,反驳道:“可别!他自己能完成这件事情,难道没有一点点自己的判断力吗?!”
这些人思考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