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你要走吗?”林玗开口问道。
程北很自然地擡起箱子走进了酒店房间,像是回自己家一样,程北随手把箱子放在桌子旁边就在床边坐了下来。
林玗关上门後自动走到程北箱子旁边站着,好像自己就是程北要带走的物件一样。
“你找过秦韩铭了?”林玗明知故问。
程北无所事事道:“对啊,怎样?”
林玗指了指皮箱:“你打算去哪里啊?”
程北冷笑一声:“怎麽?又打算说我去哪你就去哪?然後又玩消失?”
这句话像是责怪,林玗听着像是程北在诉说自己的委屈。
“对不起……四年前是我的错……”林玗低头认错。
谁知程北下一秒瞬间起身抱住了他,这个拥抱来的很突然,就像当年突如其来的借读分手一样,他还没缓过神身体就已经主动迎合了对方。
“……哥。”
这是他久违的一声“哥”,很久没有这样喊过了,很久没有这样喊过程北了。
他想说我好想你,可他知道他不该说,他不配说这句话。
只听程北沉稳的声音环绕在耳边:“小鱼,我想你了。”
林玗手掌僵硬地在程北脊背上拍了两下,他迟缓开口道:“对不起,我也想你。”
程北连忙说:“不用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些年你过得那麽不好……”
林玗将头埋在程北肩窝,上次熟悉的沐浴露的清香再次顺入鼻腔,即使程北一直在换洗衣液沐浴露,不管是什麽味道只要在程北身上他就觉得很安心。
“万常宗说你交女朋友了,我不信。”程北将林玗抱紧了几分,“可那个时候你已经把我删了,秦韩铭说那段时间你一直在愧疚,吞药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以後我们还会遇见?”
“我……”
林玗思绪回到三年前,那个时候被确诊焦虑症抑郁症的时候是在大一,他发了疯的想程北,每天练舞就是为了今年的国际赛。
秦韩铭每天给他送饭他也没心情吃,满脑子除了学习就是练舞,除了练舞就是程北。
那时候还因为心肌炎住过两次院。
所有的恶魔病症缠上了他,他有时候真的後悔自己当年没有从天台一跃而下,把半盒药吞了被秦韩铭发现後拉去了医院洗胃。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想通了,他的第二次生命是程北给的,他要活下去,他还没有见到程北。
“都过去那麽久了,哥,真的是我的错,可那个时候我也是真的配不上你。”林玗声音闷闷道。
程北按住林玗的後脑勺吻了过去,他不想再折磨自己折磨林玗了,不论过去发生过什麽,他现在只想永远地拥有林玗。
“张嘴。”程北含糊道。
林玗死死不张,皱着眉问:“亲完之後就要走了是吗?”
“不走,带你回家,我们结婚。”
这句话林玗做梦都不敢梦,就这样轻描淡写地从程北口中说了出来。
“你疯了?”
“对,我疯了,我想你的想了四年,早就疯了。”
此时另一个房间,秦韩铭坐在阳台的摇椅上和索尔喝着茶。
“你徒弟被我说的够惨,就是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真被折腾惨了。”
“什麽我徒弟,他不还是你兄弟呢吗?”
秦韩铭和索尔两人相视一笑。
索尔举起茶杯:“别把谁都想的和你一样肮脏,我徒弟什麽德行我清楚。”
秦韩铭拿着茶杯碰了过去:“是吗?我兄弟不会让我失望的,我希望他是上面那个。”
程北将林玗死死压在身下,吻着,舔着。
他像只饥渴的猛兽,面对眼前的猎物是疼爱万分,舍不得磕碜一点儿,但猎物的嘴唇却被咬的破了皮出了血。
林玗脸上的水珠已经干了,流下的汗在程北眼里成了明晃晃的勾引。
“哥,你……”林玗把被子拉过去盖在身上,“几点走?”
“後天。”
“那你怎麽……皮箱今天……”
程北用牙撕开了包装袋:“昨天打电话知道了你的事,今早忙着来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