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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055 又来(第1页)

第55章055又来?

仿生人的性能挺强的,拔掉头也能活,我以前就遇到过一个低性能的扫大街仿生人,头拔下来几个小时,芯片还能维持正常的运行,如果不把中央的芯片毁掉,只能等到芯片的能源耗尽,仿生人才算真正报废。

像李秘书这种高级的仿生人,就算核心芯片毁了,还有备用的芯片用着,拔掉头只是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而已。

所以我特别不理解蒋成妄为什麽要用“死”字来形容李秘书,我要严格指出他用词的错误,仿生人应该用“废弃”“毁掉”等词来形容。

蒋成妄把李秘书丢到我脚边後就走了,临走前扫了我一眼,要不是我眼神好我还以为蒋成妄在冲我翻白眼,他走之前把门带上了。

这破房间根本没开灯,门一关上就全黑了,我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锁着我的链子是和椅子焊死的,椅子又焊在地上,也就是说,如果我想要跑的话,只要有力气站起来背着整栋楼就能跑了,真好,又是胡言乱语的一天。

我闭上眼,打算在蒋成妄回来前睡上一觉,结果我闭上眼没多久,我就感受到我的眼睛隔着眼皮被一种蓝色的亮光刺了一下。

我睁开眼,你猜猜看是什麽东西在发光,是李秘书的头在亮光。

很诡异,一颗仿生头颅在发幽光,有种尸体回魂的既视感,又有点像猎奇俱乐部里专门唬人用的造型灯。

这时候这颗头颅说话了:“馀先生,检测到此亮度对您的眼睛造成一定的损伤,但很抱歉,这是自动啓动的应急灯光,以我目前的功能权限不足以调节亮度。”

我就说吧,设计李秘书的人恶趣味十足,本来社畜形象就够可怜了,现在头都被摘了还要考虑被服务者的使用体验,更可怜了。

我其实有很多问题要问李秘书,蒋成妄的意思很明显,李秘书脱离了他的控制背叛了他,他又因为某种原因来怀疑我,我觉得我是冤枉的,但架不住我本身就做了亏心事,不好反驳,李秘书作为喜提摸头杀的背叛者,肯定比我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是我看着眼中闪着灯光的李秘书,打算把这些问题先放一放,先好奇问他:“你身体呢?”

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有点克制不住笑意,因为我的脑子冒出一个特别烂的地狱笑话:分头行动。

李秘书的脸正对着我,他看上去不明白我为什麽笑,平时的话李秘书会跟着我笑,但此时功能的缺失让他的表情功能出现了障碍,他僵着一张脸说:“不知道。”

完蛋,我更想笑了,还好蒋成妄不在,不然我都怕他以为我在挑衅他,我笑够了才想起问正事,其实我不是很在乎李秘书为什麽背叛蒋成妄,无非是他的程序被高级点的黑客入侵了,仿生人不都是程序操作的産物吗,我一个对这方面一窍不通的小白,怎麽会有本事做这些事。

然後李秘书告诉了我一个残酷的事实,他说,他的新买主是馀廖三,我突然明白了,我不会是被馀廖三坑了,被他推出来顶锅了吧?我越想越觉得接近真相。

我敢赌,馀廖三此时绝对躲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嘲笑我,说好的他和蒋成妄是兄弟呢?还好被抓後我没嘴欠地叫蒋成妄小叔,不然他要是把馀廖三的账算我头上我跟谁哭去?

李秘书真是个诚实的仿生人,明明知道这间房的监控有多少,还什麽话都往外讲,我摇摇头,李秘书这个仿生人高级不到哪里去,跟个人工智障似的。

蒋成妄很快就回来了,他还有闲情换了身衣服,黑色宽松的衬衣,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几颗,我认真一看,他的脖颈处居然留有疤痕,淡淡的肉白色痕迹在他的皮肤上格外刺眼,这些疤痕从喉结逐渐蔓延,有些疤痕往下,似乎到了胸口上一点的位置,有些疤痕往上延至耳後脖的位置。

奇怪了,凭借蒋成妄的愈合能力怎麽会留有疤痕这些东西,难不成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和其他人打起来了?

蒋成妄的脚步声很稳,气息也很稳,我预想中他会直接暴走的画面没有出现,他的手上拿着一个老式的沙漏,款式和是上一次在顶楼看见的很像,里面的沙子是暗红色,蒋成妄走到李秘书的头旁边,把这个沙漏稳稳地放在李秘书头部的太阳穴位置,李秘书一动不动。

我要是李秘书,绝对会抑制不住想转个头把沙漏打破。

我的视线随着蒋成妄的动作移动,他走到墙边,操作了一下,墙弹出一板的工具,他拿起了他惯用的小刀。

我暗道不妙,这不就是要给我上刑的节奏吗?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大喊:我不经割,你要是敢动我一下,你就等着三秒之後哭着求我别死吧……

呸呸,都什麽破词,上网上多了连求饶都带着点阴阳怪气的意味。

蒋成妄慢悠悠走到我面前,他压着音量,嗓音偏沉有些哑,配合上他嘲讽意味的轻笑,仿佛在预告着我的死期,他说:“我不擅长‘慢慢来’,很多时候交流的成本要比直接杀掉一个人高得多。”

他说这话的时候,李秘书扎眼的灯光正好照在刀面上,形成的界限将蒋成妄切割成清晰的明暗两个区域,我觉得有点晦气,因为我从我角度看过去,这个刀就正对我脖子的前方。

我对死亡的到来接受良好,但不代表我有受虐倾向啊。

蒋成妄压根不在乎我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继续说:“不过对象是你的话,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他蹲下来,把沙漏翻转过来,沙粒摩擦的声音在空间里格外刺耳,这一次沙子的流动比之前要快得多,蒋成妄暗红色的眼眸盯着沙漏,暗红色的流沙倒映在他眼中,他的思绪似乎也随之流动:“时间还长,要来一场游戏吗。”

蒋成妄说这话的语气没有半点商量的意味,也没等我回应,他将沙漏拿在手中,依旧保持着半蹲的姿势,他个高,即使是半蹲也能和坐在椅子上的我保持平视。

他的五指微拢,一只手稳稳将沙漏托于掌心,他擡起手臂,将沙漏放在他脸的正前方,透明玻璃里的红色沙粒像是不断流逝的血红色沙幕,他的眼眸透过这层沙幕,直直地与我对视上,古怪又危险,他说:“游戏建立在规则之上,这一场游戏的规则很简单,在沙漏掉完之後,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只需要答是或不是,如果你回答错误,我就会在我的身上划一刀。”

等会,蒋成妄是不是说错了,应该是在我身上划一刀吧?刀划在他身上,我又不会疼。

我眼皮直跳,一场游戏里都是对你有利的规则时,你要小心了,因为这种时候後面会有巨大的坑等着你跳,我问:“如果回答正确呢?”

他:“回答正确就什麽事都没有。”

他站了起来,身子向前倾,顺手把沙漏放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搭在椅子的两侧,压在我被锁死的手臂上,音量不大却像贴在我耳边说的:“答案的正确与否由我来判断。”

我上看下看就是没看他,我的注意力完全被李秘书吸引了,因为蒋成妄站起来的时候顺脚一踹把李秘书的头踢到了墙上,“砰”的一声,很响,一听就是个好头,随着李秘书铁头动静,这个房间终于亮起了灯,原来这房间灯的开关在那啊。

蒋成妄说完拖着旁边的一把椅子坐在离我一米远的位置,他整个人以一种近乎松散又极具压迫感的姿态靠在椅背上,双腿随意交叠,如果李秘书还在的话,蒋成妄的一只脚正好会踩在李秘书的头上,一时间我竟分不清李秘书被踹飞更惨还是在原地更惨。

蒋成妄的一只手臂搭在扶手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敲击着,发出的声响竟然和沙粒的倒计时诡异的合拍,他看上去毫无防备,但另一只手上锋利的小刀在提醒我,他随时能给我致命的一击。

他的眼神我很熟悉,我第一次在小巷里见到他时他就是这样看着我,那种毫不掩饰侵略性和审视意味的眼神仿佛要将我剖析干净,他在权衡我的危险性,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受重伤,被锁着毫无还手之力的人是我。

沙漏依旧放在我的大腿上,我能清晰感受到沙粒的流动,沙漏的流动隔着布料让我有点痒。

我和蒋成妄就这麽静静等待着沙漏的倒计时,我记得那一次在顶楼蒋成妄让我吸他血的时候也有一个沙漏,那时候沙漏流完後发生什麽来着,我只记得当时口舌很干,血很甜。

那现在呢?很快,时间给了我答案,在沙粒流完的那一刻,先是耳边传来持续不断刺耳的鸣声,这个声音就像一个无休止的噪音源,让我有些烦躁,随後皮肤之下生出刺麻的痒意,口舌异常干燥,身体不断在叫嚣着我做出反应。

蒋成妄的声音和这个烦人的鸣声同时响起:“第一个问题,生物科技公司仿生人的失控和你有关系吗?是或不是。”

我皱着眉:“不是。”

蒋成妄微微眯起眼,眼中危险的光愈发浓烈,他张开嘴:“回答错误。”

我无语,他是靠什麽来判断的,心情吗?不过,我还是不知道刀划在他身上对我来说有什麽损害。

下一秒我就知道了,因为当蒋成妄顺着他的手臂划了一个口子,鲜血流出来後,我脑子的轰鸣声一下就失控了,脖颈後的腺体异常滚烫,我头一次闻到自己身上有这麽浓烈的松木味,而我的信息素明晃晃地告诉我,它想要我喝掉蒋成妄的血。

一瞬间,蒋成妄成了居高临下的俯视者,我面无表情,身体和思绪割裂开来,异常冷静,甚至有心情想,小叔,你玩得挺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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