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白天。”林夕大脑空白一瞬。
她刚起床。
“不是。”他揽着她出了厨房,将所有窗帘“唰——”一把拉上。
“黑了。”满脸无辜。
林夕:“……”
屋内的窗帘具有一定遮光功能,拉上後半是昏暗,散射的馀光却足以看清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欲盖弥彰。
“现在可以了。”他试图用歪理说服她,“这样姐姐晚上才能休息得更好。”
林夕反应了一秒,耳根微微发起热来。
……
林夕,“……去房间。”
“我想在这,好不好。”他咬着她的耳朵,嗓音沙哑性感,“姐姐?”
……
不出意料地错过了午饭,庆幸的是早餐吃得够饱,林夕没怎麽感觉到饿。
等餐间隙,宋则呈将冰箱里的早餐拿出来加热,先填了填肚子。
林夕并不困,只觉得累,完全没有动弹的欲-望。然而没过多久,宋则呈再次缠了上来。
不是一直在做,可断断续续地,一个白天不知不觉中被消磨过去了。
大概是忍无可忍,晚饭後,宋则呈甚至没有待多久,直接被林夕赶了出去。
他看着紧闭的门,忍不住低头笑了下。
敲敲门板,道,“姐姐,我走了。”
。
宋则呈离开後,林夕接了个林妈的电话。
林妈,“你声音怎麽听着不太对,感冒了?”
林夕清咳一声,道,“没事,可能是空调里待得久了,有点干燥。”
林妈又忍不住开始叮嘱,“夏天热是热,但也不能老待在空调里,得出出汗,多喝点水。”
林夕应了声。
她洗过了澡,躺在床上,一时却有些睡不着。
打开手机,看到宋则呈几分钟前发了好几个“讨饶”的表情包过来,言语逗趣。
林夕忍不住笑了下。
不是真的生气,只是这麽一整天地黏在一起,林夕实在是有些不适应。何况宋则呈真的太过了,不知道哪来那麽多花样,她甚至有些不能正视自己的屋子了。
虽然都清理干净了,但想了想,林夕还是打开对话框,问王姐要了她常用的保洁公司的联系方式,决定让对方明天上门来做个彻底的清洁。
。
这天林夕下班,看到副驾驶座上放了个精致的木盒。
她没有当即打开看,而是先坐上了车。
低头扣上安全带,木质的方形盒搁在腿上,上车时不经意往上收起的裙边下是白皙的腿,深色木质边缘轻轻压在腿间,陷出一条浅色的痕迹。
宋则呈盯着看了会,听见林夕问,“这是什麽?”
他没说话,长手轻易伸到了副驾驶座,将木盒往上推了推,掌心顺过细腻的皮肤,裙摆顺势抚平落下。
林夕:?
宋则呈没解释,回道,“姐姐打开看看。”
林夕拿着盒子看了会,找到开啓的搭扣,掀起盖子,看到了一排排摆放整齐颜色各异的玉质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