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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不祥之刃之过往(第1页)

第二十五章:不祥之刃之过往

一夜之後,剑身即将成形,窗外,风雨不止,响起呜呜作响的风声和声势震天的雷声。“轰”的一声,一声闪电爆响,照亮了屋内我的身影。稀薄的月光下,我划破自己的手掌,将血液滴入剑身其中,待它完全吸收我的精血,我立刻将之置于凉水之中,“滋啦”一声,本是寒凉如冰的冷水,登时“咕嘟”地沸腾起来!

养剑,有两件玄学上的宝物,一是气,二是血。尚未成年的剑,吸收不了气,唯有吸血。

我将手上的血迹一擦,淡淡说道:“好了。”

鲍师傅和小馀千恩万谢,仔细检查之後,发现这确实是一把绝世好剑。我说,此剑淋浴过月光,炙烤过凉水,就叫它“炙月”吧。鲍师傅当即拍板,表示同意。然後和小馀一起,欢天喜地地去向庄主交差。

子虚五年,二月四日。晴。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鲍师傅在庄主面前,只字未提我的功劳,声称打造“炙月”,全然是靠他和小馀。我找他理论,他居然说:“小李啊,这把剑用的可是你给起的名字,难道你还不满足吗?退一步讲,就算我跟庄主说这把剑是你铸的,庄主会信吗?我才是剑庄的首席铸剑师啊!”

那一刻,我这才明白鲍汤有何等阴险可耻,我若是不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那可真是对不起天理。

我又一次吞下委屈,但这次,不再一样。我之所以如此隐忍,只为以後寻得一个对付鲍汤的时机。鲍汤或许以为,我逆来顺受惯了,这次亦然;他这麽想,可就大错特错,别的我可以忍,但我铸的剑署别人的名字,这我不能忍,哪怕是与鲍汤同归于尽,我也要讨个公道。

自剑庄之内有了“炙月”,木灵剑庄的江湖地位有了提升,尽管仍是远远不及青龙剑城,但剑庄的事业,有如芝麻开花——节节高。而鲍汤这个卑鄙小人,更是春风得意。我心中冷笑,不予置评,这些功劳,应当是我的,但我现在无意追究,因为此时,我想的都是如何复仇。

此外,鲍汤显然是火候不到,参不透一件事:“炙月”的确是把绝好的剑,但它剑性极凶,若非气度非凡之辈,绝压不住它。除此之外,不知是否是我多想,我感觉,“炙月”它,跟我似乎有某种呼应:它在哪里,在做什麽,我有所感觉;我在何处,所为何事,它似乎亦是知道。

“这太荒唐了!”我自省道,“它只是一把剑,又何来与我的感应呢?”尽管我时刻提醒自己要清醒,但这种感觉,还是愈发强烈。

子虚五年,四月二十一日。晴。

“炙月”为木灵剑庄带来的热度,只是一时,眼见风潮将逝,庄主决定利用起这最後的馀温:举办“品剑大赛”。“品剑大赛”和青龙剑城的“拜剑大会”高度相似,无非是各大高手群雄逐鹿,最後的优胜者,夺得最後的奖品,“炙月”。

子虚五年,四月二十五日。晴。

经过层层选拔,半决赛结束,最後有两位高手进入决赛:江让和蒋东鹏。决赛前,他们有半个时辰的调息时间,用来恢复自己的气力,好为接下来的决赛做准备。这时,于观衆席上观战的我,忽然听到“炙月”在悲鸣,我不禁观察起观衆席上的旁人:显然,他们是听不到“炙月”在悲鸣的。

“炙月”悲鸣,所为何事?它的哭诉,我先是隐约听到,继而清晰开来:原来,江让和蒋东鹏,他们都不配当“炙月”的主人,“炙月”瞧不上他们,因此在哭。

我与“炙月”,一人一剑之间,似乎已是心意相通。那一刻,我终于明白“炙月”和我为何会相互呼应,因为它曾经饮过我的精血,使得我与它,就此拥有了无法切断的羁绊。

白霜晶果然是妖物,它能通过饮血和人血脉相连。

眼下,“炙月”在哭,我不能不管。

趁江让和蒋东鹏调息之际,我身为剑庄铸剑师,故意提出要上前为他们二人保养兵刃,以备接下来的决赛万全。江让和蒋东鹏没有拒绝,他们二人谁胜谁负实不好说,故强化一下武器,胜面确实更大。

我在为江让检查佩剑时,故意以只有我们二人听得到的音量说:“蒋东鹏说你是怕老婆的懦夫,不配与之争夺‘炙月’。”

江让一听,立刻青筋暴起,热血上涌。在他面前,最不能说的就是“怕老婆”一事。当年,江让家中,婆媳关系不和,江让又因怕老婆不敢说她半句,气得江让母亲搬出了江家。孝顺的江让一直对此有愧,这对于江让来说,是提不得的死穴。

而蒋东鹏,亦有类似的“死穴”,我又以相同的方法,成功激怒蒋东鹏。

如此,决赛场上的江让和蒋东鹏,犹如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两人于比赛间,出手已是越来越重,最後,甚至是相杀起来。不待庄主叫停,实力相近的两人,便同时死于对手的兵刃之下。

我和“炙月”的目的,达成了。我们要的就是,江让和蒋东鹏双双毙命,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配拥有“炙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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