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喜欢“陆景行,我也心悦你。”……
沈长宁脸上的泪痕尚未干透,闻言先是怔怔地盯着陆景行看了一会,仿佛还在理解他这话是什麽意思。
许久以後才终于张口,迟疑着重复道:“……你兄长?”
陆景行垂下眼睛,嗯了一声。
“白药是她拜入神医谷後她师傅给她取的名字,她的本名叫檀云,是京城檀家的大小姐。檀家与我家是世交,两家的子女刚一出生,便约定了娃娃亲。”
他的神色表情不似作僞,沈长宁愣愣地看着,只觉得刚才的委屈伤心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抛之云外,这下思绪倒是真的陷入混乱了。
“既然如此,那为何那日早上齐炀却说……”
未经大脑思考的话语脱口而出,将将说到一半却又蓦地戛然而止。沈长宁睁大了眼睛看着猛然擡起了脑袋盯住自己的陆景行,突然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自己不小心说漏了。
她连忙闭口不语,却已经被陆景行嗅到端倪。
如今过去一月,男人当日那几乎贯穿心口的伤已然好全,只留下一道狰狞伤疤证明其在不久前确实九死一生过。
沈长宁轻而易举地被他托着软臀抱起,整个人坐到身後的窗沿上。
男人倾身而上,她虽然身处高位,却被那双眼睛紧紧攫住,整个人狼狈地向後倒去,不得不伸手攀住了一旁的墙壁。
“你,你干嘛!”
少女瞪着陆景行,语气却没出息地弱了下来。
陆景行不说话,只静静地注视着她。片刻後他眯了眯眼睛,说道:“你说那是齐炀说的,所以齐炀来找我的那天早上你其实早就醒了。”
不仅醒了,还听见了。
沈长宁咽了咽口水,没回答他,只是不自在地瞥开视线,望向别处。
陆景行却从这掩耳盗铃一般的举动中已然知道了答案。
少女那日听见了他和齐炀的对话,听见齐炀说白药是自己的未婚妻,于是误以为自己骗了她。
除此以外,你还有什麽骗我的东西吗?
少女那日说过的话再一次在陆景行耳边响起,他僵立在原地,突然就明白了当时的沈长宁在执着什麽。
为何会翻脸不认人;为何会不打一声招呼突然离开;为何後来再见面要假装不认识自己。
都是因为沈长宁误会了自己与白药有婚约关系。
过去种种令陆景行想不通的蹊跷都在此刻有了答案。
他看着面前微侧着脸颊,默然不语的少女,只觉得整个人如坠云端一般四肢百骸都跟着生出轻飘飘的感觉。
他想沈长宁既然如此在意齐炀说的自己与白药有婚约这件事,那不就说明了她心中其实也是真正在意自己的吗?
一想到这里,陆景行便觉得自己几乎要被一股巨大的喜悦淹没了。
“你以为白药是我的未婚妻,觉得我骗了你。所以你生气,和我翻脸,偷偷离开,再见面宁愿装作不认识我也不想让我发现你的身份,对吗?”
男人那双从来没多少情绪的凤眼此刻正深深凝视着少女,目光中流露出让人心惊的痴迷。
“你当日说不在乎是骗我的,你其实也动心了。”
陆景行一只手紧紧扣住少女的腰肢,一只手沿着少女细白的下颌缓缓向上,指腹轻柔摩挲起少女的脸颊,动作暧昧而怜惜。
“是这样吗?阿离。”
从未有人用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气叫过她。
上辈子做沈离时没有,这辈子做沈长宁更是头一遭。
更没有人会问沈长宁对自己有没有动心,冒犯而无理,执拗得让人根本无从招架。
沈长宁无从回答,漂亮面孔上浓密睫毛不停颤动,她几乎要被陆景行叫得脸热,更被面颊上那存在感极强的触碰弄得心脏狂跳。
沈长宁觉得自己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在这里听陆景行说话,一半还在想着陆景行刚刚说过的话。他说白药不是他的未婚妻,而是他兄长的未婚妻,这是真的吗?
一时间沈长宁整个人的思绪都乱糟糟的,便忍不住擡起另外一只尚且自由的手想要挣脱陆景行的束缚,暂且冷静一下。
但她刚刚擡起,便被男人紧紧扣住手腕。
男人的指节重重钳住腕骨,几乎让沈长宁觉出痛楚,同时那相触处还源源不断地生出让人难以忍受的温热,层层叠加,几乎灼烫沈长宁的皮肤。
她忍不住皱起眉头,猛地转头,正要低垂着眼睛呵斥男人突然发什麽疯,却一转头便被倾身吻住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挤在少女自然垂落的□□,一只手隔着衣物扶住少女的脊背不让她掉到窗户那边的院子里去一只手却紧紧锢住少女的手腕让她动弹不得。
沈长宁被他欺身而上,动弹不得地堵在窗沿边里里外外亲了个透。
唇瓣被吮吸,齿列被撬开,原本乖巧温顺地安放着的软舌被毫不留情地缠住,在呼吸缠绕间被卷住,□□,亵玩。陆景行认认真真地舔舐过沈长宁的每一寸口腔,就连少女尖尖的洁白犬牙都没有放过。
呼吸交缠间几乎要把少女的呼吸尽数掠夺,那些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在亲吻中沿着嘴角滑落,在雪白皮肤上泛起些许暧昧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