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保姆房。
傅诗瑶拿出她藏在铁皮盒里的结婚合约,三页纸是她的三年婚姻。
如今只需要最后一个月时间,就能彻底了断。
报完恩,偿完情,她就可以毫无负担的走了。
晚上十点,手机闹钟响了起来,提示给厉时渊洗澡的时间到了。
刚嫁进厉家那会儿,厉母曾跟傅诗瑶说,厉时渊有洁癖,每天必须要洗澡。
所以给厉时渊擦身、洗澡这些事,结婚三年来,全是她一手包办。
想到还有为期一个月的婚姻任务,傅诗瑶朝主卧走去。
推开卧室门,厉时渊坐在轮椅上正往浴室门口滚动。
傅诗瑶走上前去,将轮椅推到浴室内。
刚要抬手给他解开衬衫纽扣,厉时渊浑身紧绷了几分。
“我自己来!”
傅诗瑶看着他通红的耳根,没有管他,继续给他脱衣服。
这三年来,厉时渊身上哪个位置,她没有看过?
就算他醒来的这三个月,擦身洗澡也都是她做的,现在有什么好扭捏的!
傅诗瑶解了衬衫纽扣,又利索地直接拉开了他的裤腰带。
正要往下拽,手却被厉时渊一把扼住。
“傅诗瑶,你故意的?”
傅诗瑶甩开他的手,继续把裤子拽到底:“别想太多,看了三年,我早就腻了!”
她将衣服裤子都丢进脏衣篓,再打开花洒调试好水温。
“这是最后一次。”
说完,不再管男人漆黑发沉的面色,她径直走出浴室,。
这一晚,傅诗瑶没再进主卧。
那个男人怎么洗澡擦身换睡衣,都随他自己去了。
第二天一早。
傅诗瑶像以前一样,在厨房做好营养餐,再上楼准备叫厉时渊起床。
打开主卧门,却发现屋内空无一人。
她回到楼下,问家里的佣人:“厉总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