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叫来几个保镖,将叶晚宁拖去湖边。
她的头被一次又一次地按进水里,窒息的感觉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每次她被拉上来,呼吸到一丝空气,却又被再次按进水里。
反反复复好几次后,叶晚宁几乎窒息了,彻底没力气挣扎,以为自己要死了。
当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发烫,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
私人医生确认她没什么大碍,换了药后就离开了。
沈墨寒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没什么事就赶紧去给安曦道歉。安曦大度到能原谅你,但我不行,我不想看到她受一点委屈。”
叶晚宁的身体还无比虚弱,没有反抗的机会,就被他强行拖到安曦的房间。
安曦坐在床上,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叶晚宁咬紧牙关,不肯道歉。
安曦故作大度地说道:“她不愿意就不愿意吧,她身体没好,我受点委屈没关系的。”
沈墨寒的声音冰冷:“这是叶晚宁的错,她不愿意也得愿意。”
“保镖!”
两个保镖出现在叶晚宁身后,强行押着她下跪认错。
膝盖重重地跪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磕碰声。
她被逼到彻底绝望,终于红着眼大声对着沈墨寒和安曦高声道。
“对不起,安曦,我不该推你下水!”
“对不起,沈墨寒,我不该爱上你!”
“对不起,我不该来到这个世界!”
三句声嘶力竭的道歉后,叶晚宁奋力挣脱掉保镖的手,直接离开了房间。
一时间,整栋别墅沉默了好久。
接下来的日子里,安曦以落水后身体不适为由,要求叶晚宁伺候她。
沈墨寒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仿佛叶晚宁只是一个可以随意使唤的工具。
第一天,安曦让她徒手剥核桃。
沈墨寒便立刻拿来一盘核桃,递给叶晚宁:“剥。”
叶晚宁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拒绝也没有用。
她顺从地拿起核桃,徒手剥开,指尖被坚硬的壳划破,鲜血顺着手指流下。
她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继续剥着,直到满手是血。
可安曦却看了一眼她剥好的核桃,嫌弃地皱了皱眉,当着叶晚宁的面将核桃倒进了垃圾桶里:“剥得太脏了,都是血。”
叶晚宁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心里一片麻木。
第二天,安曦又大半夜想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