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厅。
墨镜男从外面匆匆赶来,在最边上的球桌,看到了正在猫腰瞄准的大金链子和站在一旁抽烟的六哥。
他走过去,扫了眼台桌上,俩人玩的斯诺克,开始共享消息:“那个女老师叫朱韵,我在她的宿舍楼下蹲了几天点,现她只回过一次宿舍,晚上还和个男人下的楼,你们猜那男人是谁?”
大金链子打了个红球中袋,急吼吼道:“让你查女老师,关他妈男人什么事?那娘们儿的老公啊?”
墨镜男卖关子道:“我找宿管打听了,俩人应该是男女朋友关系,关键那男人的身份,如果绑了那女老师,让他家里掏赎金,咱们这辈子都吃穿不愁了。”
大金链子给球杆擦巧克粉的动作一滞,抬头问:“谁?”
“严瑞生物集团的二公子,严序。”墨镜男嘴角勾起,“妈的,严瑞不仅和上面挂钩,联合研究自体干细胞和免疫细胞,旗下还有很多版块,全国很多私人医院、整形医院还有制药厂差不多都有严瑞的参股或者控股,富得流油!”
“那个女老师这段时间开车上下学,我昨天打车跟踪了她一段路,她现在就住严家的老宅橒园,我知道哪段路最好下手。”
“真是风水流轮转,财神到我家,六哥,这次咱们了!再也不用看于辉那孙子的眼色了!”
还没动手呢,墨镜男和大大金链子就开始憧憬美好的未来了。
六哥戴着黑色鸭舌帽,抬起球杆,瞄准黑球,一杆入洞,抬起眼时,饶有兴味道:“人不用绑了,钱最晚后天到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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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见不到人的严序,每天中午来学校找朱韵吃午饭,顺便在宿舍腻歪会儿,男人抱怨他俩像是在偷情。
朱韵躺床上闭着眼准备眯一会儿,等下要连续上两节课。
听他说什么偷情,她撇了撇嘴,不小心被男人现。
他侧躺在一米二的小床上,蜷缩着身体,将她紧紧搂在怀里,捏了下她的鼻子:“撇什么嘴?”
“一想到你爸随时会现,就有一种命不久矣的感觉,提心吊胆的。”朱韵闭着眼,幽幽道,“别闹,等下上课没精神,让我睡会儿。”
严序想让她睡,可每天俩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小时,他觉得时间完全不够。
手不由自主地一个劲儿地往她衣服下面钻,在她耳畔贴心道:“好,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没一会儿,朱韵被揉地呼吸紊乱,出难耐地嗯声。
在男人的角度看,她微微蹙眉,眼神迷离,嘴唇微启的样子,别样美丽可爱,让人忍不住想犯错。
正要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桌子的闹钟铃声响了。
男人充耳不闻,还想继续,朱韵拉好衣服,推了下他制止:“我要去上课了。”
“小猪,我快憋炸了。”
朱韵躺在他身下,见男人一脸痛苦,心疼地抱着他的脸,从眉心吻到眼睛、鼻子、脸颊、嘴唇和下巴。
最后安抚地揉了揉他的头:“为了补偿你,姐姐用你的钱送你台车子怎么样?”
严序稍微愣了下,突然失笑,坐起身敛下情欲将闹钟关上。
见书桌上放着本与教材无关的书,拿过来时问道:“为什么突然送我车?”
朱韵起身,整理衣服头,笑了笑:“我听孙老师说,你和沈云边入选了湘市的十大青年?你现在是有些影响力的公司总裁,好点的车子才配得上我又帅又多金的弟弟。”
她补充:“预算最多五百万!再多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