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两人不仅看了海豚,还冲了浪,跳了伞,抱了考拉,喂了鹦鹉。
划着皮划艇看鱼群、看日落、看漫天晚霞,在白色沙滩上光着脚丫牵手散步,仿佛走到天荒地老。
最后于面朝大海的餐厅共进晚餐,沙滩上点燃烟花时,严序单膝盖跪地,又将那枚粉钻戒指牢牢戴在朱韵的左手无名指,两人忘情地拥吻在星河灿烂下的椰子海滩中。
一切都是这么自然。
朱韵这只旱鸭子一心想学游泳,只是‘老师’态度不端正,严序见穿连体泳衣的女人,眼睛都直。
在教学过程中频频揩油,最后游泳没学成,俩人要么在水里,要么在泳池边嘿嘿咻咻,不可言说。
朱韵很生气,誓说以后再也不让严序教游泳,她要回去报课程班。
结果被严序拉到床上好好教训了一番,说她穿这么暴露去上课,就是小白兔故意主动送进大灰狼嘴里,他不允许别人看到她穿泳衣的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
朱韵扭身凝视身后紧紧抱住她,像狗一样粘人的男人,嗔道:“你就是最大最色的大灰狼!”
他笑得恬不知耻,捏了捏她软乎乎的胸,吻在她的眉角:“姐姐是最嫩的小白兔。”
“……”流氓。
这几天是俩人过的最惬意放松的日子,二十四小时黏在一起,没有工作,没有他人打扰,完完全全享受当下,留了下很多照片和笑容。
直到严辞出院,俩人准备返航,朱韵最担心的事即将生……
“真怕你哥接受不了。”朱韵抱着膝盖,坐在游艇驾驶舱的沙上,看着前面开船掌舵的严序,叹了口气。
“接受不了也得接受,何况他没那么脆弱。”严序扭头摆手,“过来。”
“怎么了?”朱韵穿好拖鞋,疑惑地走过去。
严序把她圈在怀里,握着她的双手放在舵盘上,下巴放在女人的肩头,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打扑在她的耳廓和脖颈,低声道:“教你开船。”
朱韵脖子痒痒的,她身后是宽阔柔韧的胸膛,全身禁锢在修长有力的臂膀中,不免有些燥热。
和他已经有了无数次肌肤之亲,可严序身上自带令她痴迷腿软的荷尔蒙气味,一靠近,她几乎要化在他怀里,全身冒汗变红。
严序在她耳畔出温和磁性的笑:“专心点,等下船翻了。”
“哦,好。”朱韵集中注意力,听他讲解如何操作。
除了朱韵看不懂的几个仪表盘,和开车有些相似,朱韵一开始有些紧张,不过有严序覆着她的双手用力,倒也很快上手。
到后来,严序松开了她的手,低声告诉她该什么时候转换方向,什么时候按什么按键。
朱韵有些慌乱,不断点头:“嗯、嗯!”
有不对的地方,严序会立马纠正,但大部分还是朱韵在掌舵。
直到她越开越顺利,严序才渐渐把手放在她的腰间细细摩挲,沉声沙哑道:“姐,掌好舵。”
朱韵点头答应,然而不到一分钟,她感觉严序呼出的气体越滚烫,直到他去拉她裙子下面的贴身内裤。
“严序!”朱韵扭头瞪他,“你别随时随地情!我在开船!”
怎么跟只公狗似的。
“看前面。”
严序将她的下巴捏住,让她面部冲向前方,不理会她的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