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在s店碰到林智,人就像狗皮膏药似的黏上了朱韵。
私底下查到了她教课的学校,然后进行猛烈追求。
每天早上都送来大捧大捧的的玫瑰花,信笺上先是对相亲时的轻薄道歉,后解释s店见到的女士只是朋友,然后就是各种赞美之词。
同办公室的女同志投来羡艳之色,随之而来的是各种调侃,朱韵尴尬地想挠墙。
花扔掉太浪费,她分给了好几个酸不溜秋的女同事插花瓶里。
这几天整个办公室里满是花香。
临近朱韵出差的头天中午,严序又来宿舍找她一起吃饭。
孙老师经常见到俩人出双入对,还以为这些天的花是严序送的。
不由多了句嘴:“小严总好浪漫,早上送花,中午还来陪小朱老师吃饭。”
正在开宿舍门的朱韵手一抖,钥匙差点掉地上。
严序笑了笑:“晚上还陪她睡觉。”
朱韵拧了下胡说八道的男人,把人扯进宿舍,关上门。
刚扭身就见严序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嘴角明明挂着笑,眼神却是要吃人似的。
朱韵心虚,主动解释:“是个叫林智的,之前的相亲对象,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这几天一直往我办公室送花。”
“喜欢吗?”男人直勾勾地看着她。
“啊?”朱韵愣怔了半秒,摇头,“不喜欢。”
“不喜欢人还是不喜欢花?”严序扬起嘴角。
朱韵将手上的购物袋放在料理台上,一边收拾菜肉一边说道:“不喜欢的人送再好看的花也不喜欢,行了吧。”
言简意赅:人讨厌,花亦有罪。
“那喜欢的人送你花呢?”男人从身后笼住她,紧密地用胳膊禁锢,声音悠然在她耳边响起。
朱韵别了下头,用手里的胡萝卜指着身后的严序,警告道:“不许浪费钱!”
严序抓住她话语里的另一层意思,将人翻转过来,笑地弧度很大:“姐,你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
朱韵一怔,慢慢回过味来,又又被他绕进去了!
她低下头:“松开,我先做饭。”
严序不放,亲吻她的顶,软声撒娇:“姐,告诉我。”
朱韵抓住胡萝卜的手越用力,抬头看见他期盼的眸子,踮起脚尖地吻了下他的唇。
飞快扭身时,声音轻地不能再轻地说道:“不喜欢会和你在一起吗?傻瓜。”
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掩盖不了男人砰砰狂跳的心脏。
他再度贴在女人的后背,手扣住她的手,粗长的十指插进女人软细的指缝中,很慢很慢,最后用力攥紧。
朱韵被攥疼了,轻呜一声,手中的青菜掉在水池中。
明明疼,却呼吸紊乱,轻而易举地被撩拨地头晕目眩。
“姐,下午你没课。”严序早就背熟了她的课程表。
他抿住她软呼呼的耳尖,呼吸滚烫,声音喑哑:“回家还是在这儿?”
朱韵没有喝酒,却感觉要醉了,她扶住料理台,逃避地低下头,声音嚅嚅:“还要做饭……”
“做完再做。”
她脑袋咕噜咕噜快烧着了,刚出一个字节,就被男人用唇堵住:“那就在这儿。”
朱韵抓住他开始作乱的手,被吻地哼着喘着,间隙时软软地妥协了:“回,回家。”
宿舍隔音不太好。
预见等下要生的事,朱韵从坐上车一直到达碧玺湾,头都深深沉着,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散过。
严序看出她的紧张,到家时没猴急,而是先洗了澡,灌了她点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