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姜笑不出来了。
“那我们还是没法拿捏她了,是吗?”
不待褚倾子回应,她很快又笑起来。
这样的反应,与其说是在自我安慰,倒不如说是在安抚会为自己担心的褚倾子。
“没事,反正我本来就做好被她纠缠的准备了,现在的结果和原来的结果一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褚倾子一脸歉意:“对不起宝宝,是我太没用,没有办法帮到你。”
“这关你什么——”
“也不是一定没有办法,”褚倾子灵光一闪,打断她,“宝宝还记得我刚才说的那个堂姐吗?她过年的时候应该会回来,到时候我问问她,她或许会有解决办法。”
虞姜其实已经不抱希望了,听她这么说,还是点点头,装出一副期待的样子。
“好,那就等你堂姐回来,我们再彻底解决她!”
“要想成功抓到她,那在我堂姐回来之前,肯定不能让她提前逃走,所以,宝宝可以先尽量拖住她吗?”
虞姜懵懵的:“我?拖住她?什么意思?”
“我们都不知道她究竟会纠缠宝宝多久,如果她在过年之前就主动离开,那我们再想借堂姐的力量抓住她,估计就难了,倘若她不再纠缠宝宝,很有可能,是准备去纠缠其他人。”
一向都在替别人考虑的褚倾子,因为要让在意的朋友做出牺牲,表现得异常痛苦:“我知道我这样的说法听着像是道德绑架,所以不管宝宝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的,如果宝宝——”
“我明白的,没关系的倾子,我会尽量拖住她,不让她用同样的方式伤害其他人的,只不过,我是要怎样拖住她啊?”
虞姜说到这,表现得有点抗拒:“是要主动亲近——”
“宝宝不需要这样,她既然一直都在以要求宝宝做事为乐趣,那就说明,她只喜欢这样,所以宝宝只要继续满足她的恶趣味就好。”
虞姜更迷茫了:“可是我本来就被她抓着把柄呀,就算你不说,我也得听她的要求做任务,不是吗?”
褚倾子的目光看得比她远。
“宝宝,我的意思是,不管她今后产生了什么样的恶趣味,都要一一满足她。”
褚倾子开始举例:“好比我们刚才在家里提过一次的,要是她想让你捅我——”
“不行!我绝不会这样做!”虞姜毫不犹豫地打断她。
褚倾子没有被影响,温柔地继续往下说:“宝宝,我只是举个例子,像这种极端的任务,我们的确不该纵容她,但如果是同样令宝宝可能感到不适,但又不掺杂暴力、血腥因素的要求,宝宝是否能同意呢?”
“能举个例子吗?”
褚倾子冷静地想了一个。
“如果她希望宝宝和我舌吻呢?”
虞姜
她一下被这直白的话弄得结巴起来:“不、不可能吧。”
“宝宝忘了吗?她在精神方面有问题,所以她怎么想,我们身为正常人,肯定没有办法猜到,如果真有这么一天,宝宝能满足她吗?”
虞姜现在正处于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状态。
褚倾子还不知道无名变态纠缠她的原因,其实不是因为有精神病,而是纯粹的爱而不得。
舌吻什么的,肯定不会成为任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