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跟了傅知景十年,为了他从一个乖乖女变成了擅长讨好男人的“妓女”,拼尽一切取悦他。
却没想到,她拖着发烧的身体来酒吧接他,却看到傅知景搂着八分像她的女人,极尽嘲弄。
“沈韫也就那张脸好看,在床上和死鱼一样无趣。”
“送给她的项链?明明是栓住她的狗链,你看她收到项链时,开心得不就像摇尾巴的狗?”
“不过是沈家养女,谁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十年付出,原来在他眼里不过一条狗。
当天夜里,她摘掉项链,听着傅知景和女人激烈的声音,拨通了亲生父母的电话。
“爸妈,我愿意去意大利定居。”
——
傅知景又去喝酒了。
沈韫接到电话时,刚从高烧中清醒过来。
手机对面传来纷杂的笑闹声,音乐震耳欲聋,却依稀能听到暧昧的亲吻声,应该是无意中拨出来的。
沈韫心中一痛,握着手机怔忡片刻,直到摸到颈间的项链,方才如梦初醒般呼出一口气,拖着沉重的身体去酒吧接他。
别墅位置偏僻,打不到车,沈韫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了一个小时,浑浑噩噩进了熟悉的包厢。
还没完全褪去的高热隐隐有卷土重来的架势,沈韫刚将包厢门推开一条缝,突然动作一顿。
视线里,傅知景正抱着一个女孩激吻,两人抱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扣在女孩腰间,直到女孩力竭,两人才意犹未尽地分开。
周围传来哄笑声和叫好声,有人想要调侃,却被傅知景一个冷漠的眼神压了回去。
女孩羞涩一笑,往傅知景怀里缩了缩,一副小白花模样。
“阿云和沈韫不一样,少拿她开玩笑。”
突然提到沈韫,众人一愣,神色古怪。
“景哥既然不喜欢沈韫,怎么前几天她生日,送了那么名贵的一条项链?”
“就是,上面的宝石一看就就价格不菲,我们还以为你对那个小孤儿情根深种呢。”
傅知景神色不变,冷笑,“那种又乖又无趣的女人,有什么好喜欢的,什么项链,不过是一条狗链。”
“狗链?”
“栓个链子就死心塌地跟着我,不是狗链是什么?当时定制礼物时,我就是按照狗链让设计师做的。”
众人面面相觑,忽然大笑出声。
“景哥,真有你的,用个狗链就拴住了一条好狗!”
“就是,沈韫一个沈家养女,竟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就景哥好脾气,陪她玩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