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过是来看一看,按朱福宁的要求走一走,动一动,笑一笑,没选上都有五文钱,叫庄子里以为朱福宁折腾人的一个个佃户,都懊悔不矣。
朱福宁一应按照海某捞的要求训练,概括就是要做好服务。
大明朝的天子脚下,有钱有势的人太多,想挣有钱人的钱,怎麽能不懂他们的要求?
朱福宁自打准备训练之後,当即将女官林云祥带了出来。她一个都要跟人学规矩礼仪的,要求能提,礼仪绝不是她能训练的。
林云祥虽不知朱福宁的打的什麽主意,主子有安排,她负责做好。
别说,高手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几天的功夫再一看本来或许缩头缩脑,不敢擡头的人,浑身上下好像都不一样了。
朱福宁为自己的先见之明而庆幸。
当然,这种时候擅长厨艺的白荷同样不得空。
说好的调料配菜呢,朱福宁时间宝贵,总不能把全部的心力都放在一个酒楼上。
这边林云祥训人,朱福宁提要求让白荷试菜,无二话,好吃,独特,须谁都比不上的才成。
额,朱福宁的要求,白荷眨了眨眼睛,观朱福宁一脸认真的表情,好的,她明白了,并非玩笑。
自此,白荷扎根在厨房里,火锅调料都不知道试了多少,以至于庄子周围时常弥漫的都是呛人的辣椒味。
但别说,呛人是呛人,也好香啊!勾得人的馋虫蠢蠢欲动。
一时半会儿怕是他们有钱,这等好东西也轮不上他们。
闻得到却尝不到,不能说不失望,只是对朱福宁将要开的酒楼生出期待了。
朱福宁等了一上午,每天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时辰,这就准备回宫了。
本来进城後直奔皇宫路程也不远。
结果朱福宁在进城後敲了敲车板道:“去京兆府。”
一群伺候的人心下都咯噔一跳,一时确实有些拿不准。
偏朱福宁丢下话後不再吱声,别管他们乐不乐意,朱福宁打定主意要去,他们能做的只有配合。
马车驶向京兆府的方向,朱福宁不绕弯子,“我要进去见见谭纶。”
对,没错,纵然朱福宁清楚,她不该掺和进这些事,她该像和蒋天和说的那样置身事外,该出手,该管的人不是她。
可是,知道应该不管,心里的坎过不去。
她做不到不管不顾,也没有办法当作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公主。”黄守中唤一声,希望朱福宁能改主意。
“我都到这儿了,如果能改主意就不会来,去。”朱福宁既然没有办法不管,也决定遵从自己的内心管上一管,那麽便不必再说,催促黄守中去。
黄守中咬住唇还是再劝上一句,“毕竟是大牢,倘若陛下知晓我们领公主来了大牢,只怕,只怕。。。。。。”
那样的地方不是朱福宁该去的,他们比谁都清楚。
“新成,去。”朱福宁无意纠结,点了李新成的名。
黄守中脸色瞬间惨白,李新成低下头应了一声是,随之下车往府衙前去。
马车陷入一片死寂,直到李新成回来,请朱福宁下车。
“奴婢用的是严府名号。”李新成确实不错,事情如何办好的,他也如实告诉朱福宁。
朱福宁赞许一声好。
林云祥赶紧掏出一个披风给朱福宁披上,将人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保证谁也瞧不清朱福宁的模样。
“新成和茹娘跟我进去,你们留在马车等我。”朱福宁目的达到,下车即走,茹娘自无二话,随李新成跟在朱福宁身後,一道进了京兆府。
京兆府的人虽然对于朱福宁这样一个看不清面容的孩子,往大牢来感到惊讶无比,但哪怕是京兆府尹也不敢多问一嘴。只小心的请人进去,李新成道:“都散了吧。见完了人我们就走。”
京兆府尹这会儿偷瞄了朱福宁一眼,可惜看不清样子。随即收获李新成的警告,“你若信不过我们是严府的人,不妨派人往严府问上一问?”
“不敢不敢。只是之前严公子已经派人来过。”京兆府尹随口提了一句,不料李新成浑不以为然的道:“那又如何?你想让严阁老亲自手书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