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
“别……别了!”
“陛下丶陛下……我知道错了……太疼丶太疼了……!”
辛狸脸色有些苍白,抓紧了身上那人玄色的衣袍,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声音颤抖着求饶,似乎是疼的狠了,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可是她身上的人听到这句话,动作却越发凶狠起来,将一汪泉水搅弄的不像话。
辛狸实在忍不住小声哭起来,哭着哭着又觉得自己委屈,擡头就往白皙的脖颈上咬了一口,便听到上头一声闷哼。
“现在知道疼了……这是你自找的了。”清冷的嗓音响起,如同流水一般从耳边掠过,随後纤细白皙的腰肢被掐的更紧了。
“不敢丶不敢了……”辛狸浑身颤个不停,哭个不停,心里更加害怕起来。
辛狸是只狐狸,此刻却被人逮住了尾巴。
不久之前的某日,刚刚即位不久的女帝被大祭司请到了地宫之中。
“陛下,您请看,这便是那妖物了……”
大祭司指着笼子里面的蜷缩在一角的白色物什,正睁着眼警惕地看着她们。
年轻的女帝皱眉看着笼子里的东西有些不解:“狐狸?”
一只普普通通的狐狸也能称得上是妖物?
大祭司擡脚对着笼子踹了一脚。
笼子里面的白狐受到惊吓,身上的毛都炸了起来。
大祭司冷漠开口:“变成人,我知道你听得懂,快点,不然就扒了你的皮。”
大祭司回头对着元白解释道:“这并不是一只普通的狐狸,是传说中的辛狐一族。”
那不还是一只狐狸……
元白看着笼子里炸了毛的白色狐狸,疑心这畜牲是否能真的变成人。
大祭司用馀光观察着元白的神情,心中了然。
显然这位年轻的皇帝并不知道辛狐一族的意义。
听着大祭司的恐吓,笼子里的白色狐狸缩瑟了一下,周身无端起了雾气,在这朦胧之间变换成为大祭司口中的“人形”。
元白震惊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的少女抱着膝盖蹲在笼子里发着抖,在昏暗的光线下,几乎白到透明的肌肤,毛茸茸的兽耳不安地抖动着,同样色系的蓬松尾巴缠在身前,偶然间擡头对上了元白震惊的目光,那时怎样一双眼睛。
金色的瞳孔泛着幽光,脆弱又警惕,茫然又不安,只消看一眼就能勾走人的心魄。
这当真是……妖孽!
“……它,”元白愣愣地盯着,喉咙发紧,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是个什麽东西。”
“正如陛下所见,这是一只狐狸,不过是个玩意儿。”
长年脸色阴白的大祭司看着没有丝毫惧意的皇帝,笑的诡异,朝着元白微微点头行礼,恭敬地说道:“本来是要敬献给陛下丶不,是先帝的,不过现在……”
“这只狐狸……是陛下的了。”
元白掐紧了身下那人的白皙脆弱的脖颈,狠狠地吻了上去。
按照大祭司的说法辛狐一族是天生的炉鼎,只要与其双修就能延年益寿,摆脱病体的侵扰……也就是说皇族一直以来遗留的暗症有救了。
元氏一族虽贵为皇族,但不知为何世代受头疾所扰,性情狂躁且寿命极短,鲜少有活过四十岁的。
上一任帝王,也就是元白的母亲为了治疗此症,暗中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精力,好不容易抓来了辛狐最後的血脉,到头来没赶得上,就暴毙而亡了,倒是便宜了元白捡了个现成的。
“……呜呜,疼的……”
辛狸被人欺负的狠了,哽咽着想要求饶,讨好地贴近皇帝的肩头,凑过去想要去吻她的下巴。
元白由着她吻了一会,擡手拿过放在床头的瓷瓶,绿色的瓷瓶里缓缓倒出了黄色的粘稠液体,她纤长的骨节分明白如羊脂的手上裹满了黄色的液体。
“这是好东西,等会就不疼了。”
元白另一只手抓紧了辛狸的肩膀,不容许她有丝毫的後退,边说边引着往她身下去,温软紧致的触感,让她不禁发出满足的叹息。
“还是疼的……”
辛狸眼里噙满了泪,被人抱着动弹不得,就那麽稀里糊涂地应着。
“怎麽会疼呢?”
元白抱着柔软滑嫩的身躯,满意非常,放轻声调去哄。
“弓长开一点,马上就不疼了。”
“骗人……”
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细看,辛狸妖异金色瞳孔深处尽是迷茫,双手被人控制在身後,无处可躲,只能挺着腰,把自己送上去,带着哭腔地控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