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时遇脸色冷凝,“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
他当然知道景千夏要什么。
但他就是不能轻易给她!
宋凛叹息:
“说的是。可如果她一定要捣乱,这次竞赛的团体总分能不能拿到第一很难说了。”
“要是太子爷真的参加竞赛,你的个人分能不能拿第一,也有点悬。”
“那这次的竞赛奖金,岂不是要泡汤了……”
“难道你真的只能再去打两份工吗?那也太辛苦了!”
“怪我现在也帮不了你太多。”
“说到底都怪景千夏!”
“好起来什么都给,一翻脸什么都夺走,全然不顾你死活!真是太过分了!”
“她以为逆着你就能打断你的脊梁?让你向她靠近?痴心妄想!”
慕时遇握紧的双手,指关节寸寸泛白。
不得不说。
她太让他失望了。
哪怕他曾想过靠近她半步……
如今,也因为她这恶劣的做法,又往后退了整整一步!
陆宴西见景千夏追在后面,追着追着就没影了,整个人乌云密布。
倒回去又看到她跟慕时遇又聊上了。
莫名气血上涌。
他觉得自己可笑至极,迈开脚步大步流星地离开。
哪知刚走了一会儿,她居然又追上来了。
“陆宴西,你等等我呀。”
她的声音仿佛裹着糖的砒霜。
明知这份甜有毒,又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道怎么,他的心又软了,脚步不由自主又慢了下来。
景千夏的手指拨弄了一下刘海,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唇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