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第9章（第1页）

他的目光，深邃如夜空，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迷离。

林婉儿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乎无法呼吸。

她等待着，等待着他的回答，仿佛等待着命运的宣判。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彼此对视，眼神中，交织着万千情绪。

“我……”

冯天之开口了，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沙哑，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我对你……”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又似乎在挣扎着，想要表达些什么。

林婉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又强忍着，不让它们流下来。

“我不知道。”

冯天之最终说道，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这四个字，像是一阵风，吹散了林婉儿心中最后一丝希望。

她只觉得一阵眩晕，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

“不知道？”

林婉儿喃喃自语，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一丝不甘。

“怎么会……不知道？”

她抬起头，看着冯天之，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充满了痛苦。

冯天之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歉意，有无奈，还有一丝……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没有你的记忆，没有他的情感。”

冯天之缓缓说道，他的声音，很平静，却又带着一丝沉重。

“我有的，只是一些零碎的片段，那些片段……告诉我，他很爱你。”

“但是，那不是我。”

冯天之强调道，他的眼神，很认真，很坚定。

林婉儿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可是……你的样子，你的声音……”

林婉儿的声音，哽咽着，断断续续。

“都和他……一模一样……”

冯天之沉默了。

他知道，林婉儿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理解她的痛苦，她的迷茫。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

冯天之试图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他最终说道，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林婉儿缓缓地放下了手，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

她看着冯天之，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个让她感到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陌生人。

“所以……我们之间……”

林婉儿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已经……结束了？”

她问出了这个问题，问出了这个让她心如刀绞的问题。

冯天之看着她，没有说话。